這一句話落下,整個房間彷彿被抽離了所有的空氣,安靜的可怕,鄭雨桐害怕的打了個哆嗦,這才有些反應過來,今天自己真是出了問題,竟然在沒有完全做好準備的情況下跟顧西弦提分手,若是顧西弦就此把她滅口,也只能算她自己作的。
但是話一出口,再無轉圜的餘地,顧西弦欺身向前,猛地將她按在身下,伸手撫向她這幾個月因為長肉而更加柔軟的腹部,聲音蘊含著危險的情緒:“你要把我的孩子流掉?”
鄭雨桐害怕的連呼吸都忘了,這些天,顧西弦一直沒有發怒。對她也非常好,甚至想要在眾人面前承認她的地位,所以鄭雨桐慢慢就忘記了,顧西弦發起怒來,有多可怕。
但是她也真的是到了極限,下定了決心想要分手,畢竟如果之後拆穿謊言,再提分手的話。恐怕顧西弦真的會因此滅了她。所以,儘管很害怕,但還是堅定的道:“顧先生,我們好聚好散,好嗎?”
“不可能。”顧西弦削薄完美的嘴唇輕啟,不可能這三個字將她釘在這裡。
鄭雨桐洩了氣,顧西弦的語氣完全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她並沒有別的辦法,難道再次以“死”威脅?但是這也不是絕佳的辦法。她只能默默閉嘴,不說話,消極抵抗。
顧西弦看著這樣的鄭雨桐,以為她誤會吃醋鬧脾氣,因此竟然難得出聲哄她:“你是吃醋了?”
鄭雨桐還是不說話。
但這樣的表現更像是預設,顧西弦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定,將窗簾開啟,雖然已過了凌晨,但是這座城市依然繁華熱鬧,無數璀璨燈光將整片夜空映照的五顏六色,他淡淡開口:“那條項鍊,是我母親的遺物。”
母親的遺物?鄭雨桐微微訝異,畢竟她聽景軒說過,他母親當年死的太慘烈,直接導致顧西弦患上心裡疾病,從此不能被刺激,否則會失控,會想毀滅。換位思考,如果她處於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