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麼。
那天晚上確實顧西弦滿肚子的火氣,鄭雨桐正好撞在他的槍口上,固執而堅韌,顧西弦那時候非常煩她,恨不能將她打發的遠遠的再也不要看見她。
但是那一晚,她像個墮落的天使,清純而又妖冶,將他勾引的無法自控
安銘彥見他愣住,便推了推他:“西弦,怎麼了,快把人送醫院洗胃,她喝了很多酒,若是放任不管,明天可就遭罪了。”
“嗯。”顧西弦瞬間清醒過來,抱著鄭雨桐大步離開了。
鄭雨桐的保鏢原本想阻止,他們是鄭戎安排過來保護鄭雨桐的,接到的命令是一切以鄭雨桐的意願為先,但不能讓顧西弦靠近她。只不過顧西弦的保鏢也不甘示弱,一人一個牢牢將他們防住了。
安銘彥看的差點笑出來,過去打圓場:“人都走了還較什麼勁,你們就由著你們家小姐這麼喝酒?若是你們老闆知道,絕對炒你們魷魚沒商量,所以這事情,你們就當做不知道吧。”
為首的保鏢,一臉為難。但是幾人交換了目光,還是沉默下來。
“好了,都走吧。杵在這裡像什麼樣子。”安銘彥揮手趕他們走。
蘇檬有些擔心:“鄭姐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吧。”
安銘彥把她一摟:“沒事,西弦在呢。”
鄭雨桐大概跟醫院非常有緣分,短短半年,竟然進了無數次醫院,就連景軒都不想再看見她了,他檢查了一下,鄭雨桐身體最近還好,能扛得住折騰,但還是需要輸液治療,她喝的不多,只是非常刺激,若是輸液治療效果不好。便要安排洗胃。
“西弦,你到底怎麼想的。”景軒心疼鄭雨桐,“要是你做不到讓她幸福,就不要打擾她。”
景軒一直是顧西弦的追隨者,一向不會跟他說這樣的話,但是為了鄭雨桐,他不得不這麼開口,若是顧西弦還是不懂得怎麼愛一個人,又不肯放過鄭雨桐,那她真是太可憐了。
“我會用餘生愛她。”顧西弦目光望著鄭雨桐進去的地方,眼眸裡是從未有過的深情。
“那就好好對她吧,給她她想要的。”景軒道。
“嗯。”
她身體癱軟著,冰涼的液體順著她手背的血管慢慢流淌進去,已經睡著了。
鄭雨桐喝醉酒之後,若是沒人折騰她。她就能迅速睡著,顧西弦也打擾她,坐在椅子上目光深沉的看著她。
第二天鄭雨桐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彷彿有一柄斧頭,將她的腦袋劈開的痛感,她呻吟著醒過來,捂著腦袋哼哼,努力回想著她這是怎麼了。
但是隻回憶起來她懲治了唐菲菲,心情抑鬱然後去酒吧喝酒,喝完酒之後的回憶全部斷片,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她撐起身子,費力半倚著,從醫院的佈置跟窗外的風景就能看出來,她這是又到了景氏。
正難受著。門突然被開啟,鄭雨桐轉過頭來一看,就看到顧西弦正拿著兩盒早餐進來。
“你怎麼會來?”鄭雨桐皺眉問道。
“昨晚銘彥打電話給我,你喝了酒,人事不省。”顧西弦淡淡開口,將早餐先放在桌子上,然後將病床床位的拉伸桌子掛在病床兩邊把手上,又將早餐給她擺上去。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動作非常自然,也非常熟練,完全看不出是豪門總裁的模樣,鄭雨桐愣愣看著顧西弦做這一切,道:“你不必這樣,我不會領情。”
她喝醉了一場,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她已經報復完了唐菲菲,接下來就是鄭國安,她必定能夠抓到他們的把柄,然後將他們送入監獄,到時候,洛城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她也不想再回來這個讓人傷心的地方。
從此跟顧西弦,橋歸橋,路歸路,再沒有任何的瓜葛。
顧西弦明白鄭雨桐的意思,不過他也做了決定,想要用盡餘生補償,哪怕鄭雨桐永遠都不原諒她,便道:“這是我自願的,你也不必往心裡去。”
“顧西弦,你放過我吧。”鄭雨桐苦笑道,“我真的累了。”她太累了,已經愛不起了。
“鄭雨桐,這是我唯一不能答應你的一點。”顧西弦望進她的眼睛,執著深情。
他的面容太過俊美,這樣望著一個人的時候,縱然那個人是鐵石心腸,也該融化了,鄭雨桐垂下眼,不與他對視,將早餐拿過來,裝作吃早餐的樣子來躲避談話。
顧西弦知道她的小心思,也沒有點破,他如今依舊很忙,能抽出時間來已是不易。
因而在陪她吃完早餐之後,又匆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