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好了應對的方法,並不懼怕他們的威脅。
她這幾天身體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應付完鄭北擎他們之後,便覺得疲憊,需要休息。
鄭戎則一直坐著,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自從鄭伯安死後,鄭戎就一直這樣,他短時間內是無法恢復過來了。
顧一灃還在鄭家,鄭家照顧周全,風景又好,他很喜歡這裡,顧西弦趕他去住酒店他都不肯,況且這裡還有一個讓他非常心動的男人。
“鄭戎。”顧一灃走進來,幾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與他視線齊平,桃花眼裡露出一絲擔憂,“你心情好些了沒有。”
顧一灃雖然很心動,但也不會輕易對直男出手,鄭戎這樣的男人,雖然一直沒有結婚,但氣質一看就是喜歡女人的。喜歡顧一灃的人也大把,他沒必要對鄭戎出手,只是面對喜歡的型別,哪怕不能吃到手,看看也是好的。
鄭戎這幾天一直壓抑著自己,現在很想放鬆一下,顧一灃這人不壞他知道,便對他道:“會喝酒麼,陪我喝酒吧。”
顧一灃眼睛一亮:“好啊。”
☆、第114章 第一次吵架
人若是想灌醉自己,實在太容易了,鄭戎饒是以前千杯不醉,此刻也眼神迷離起來。
他傷心至極,反而眼淚落不下來,只低沉著說:“我真的太失敗了。”
顧一灃立刻坐好,捧著臉等鄭戎講心裡事,做個好聽眾:“你怎麼失敗了,年僅三十便是上市集團總裁,年輕俊美,多少人豔羨。”
鄭戎苦笑:“可是我現在一無所有,我氣死了爺爺,我是個罪人。原本我也覺得自己厲害,是個人物,但是沒了親人,你什麼都不是。所以我不能再留在鄭家,我怕我從悔恨中出不來,顧西弦說的對,我這人自私,太自私了。”
他果然是喝醉了,說話毫無邏輯,難為顧一灃還能聽得懂:“這是人之常情,你也沒有預料到事態發展,只能說命運捉弄。也別太難過。”
“算了,不說了,喝酒。”鄭戎啟開一瓶白蘭地,又喝了起來。
顧一灃是天生不會喝醉酒的人,他喝酒很快就會代謝出去,因此從來不知道醉酒是什麼感覺,因而即便陪著鄭戎喝了一晚上,喝進去上百萬,也跟沒事人一樣,攙著鄭戎往外走。
鄭戎醉後竟然很有些可愛,嚷嚷著還要再喝,被顧一灃哄著,到了酒店。
顧一灃望著睡成一團的鄭戎,嘴角挑起一抹輕佻的笑,心裡轉著念頭,到底是吃了他還是放過。
鄭雨桐吃過晚飯後發現鄭戎不見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打手機也沒接,之後詢問了傭人才得知,鄭戎跟來的那位客人出去了。
鄭雨桐才知道是跟顧一灃,登時覺得不大對,顧一灃是同性戀顧西弦跟她講過,鄭戎是男人兩人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正巧顧西弦出來,鄭雨桐便詢問他:“西弦。鄭戎跟顧一灃出去了,會不會有事?”
“不會。”顧西弦冷著一張臉,並不高興鄭雨桐為鄭戎擔憂。
鄭雨桐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對同性戀並不瞭解,但是也聽說過比較混亂,諸如約炮,一夜情之類,非常常見,她對顧一灃不瞭解,因而怕顧一灃對鄭戎下手,便道:“你把顧一灃的電話給我,我問問他們在哪裡。”
顧西弦臉色越發不好,只不過在夜色中看不大出來,但是語氣已經不高興了:“鄭戎是一個成年人,懂得分寸。”
“但是他這幾天心情不好。”鄭雨桐自然也注意到了鄭戎這幾天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況且傭人正好路過聽說他們去喝酒了,因而才非常擔憂,她怕鄭戎喝醉瞭然後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
“你這麼關心他?”
鄭雨桐莫名其妙:“我為什麼不關心他,他是我的二哥,我自然擔心的。”
“呵。”顧西弦意味不明的笑了聲,“哪怕他還喜歡過你?”
顧西弦承認自己是在吃醋,他對鄭雨桐的佔有慾非常強,恨不能將她鎖起來不見天日,只能自己一個人看到。
只不過他知道鄭雨桐反感他束縛太過,他又曾經傷害過她兩次,因而一直忍耐著,給予她最大的自由。
但是不代表可以容忍她關心一個曾經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即便他們兩個現在是兄妹,他也不願。
況且鄭雨桐若是接手鄭家,陪伴他的時間自然會少,甚至兩人幾乎不會有時間見面,顧西弦每每想到這裡,都會覺得不舒服,壓抑這幾天,今晚便有些衝。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