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況且京城去洛城的路,路況很好,所以只要小心些,沒事的。”
“嗯,那我聯絡一下景軒,讓他直接轉院到景氏私人醫院。”鄭雨桐道。
“暫時不要了。”南宮煜道,“銘彥現在依然不肯原諒西弦,景氏是顧氏旗下的,他未必肯去。”
鄭雨桐神情暗淡下來,她知道除非蘇檬醒過來,否則安銘彥都不會原諒他們,她真的很內疚,如果不是為了她,蘇檬不會弄成現在這樣。
她想跟安銘彥通電話,但是南宮煜詢問過後,安銘彥拒絕接她的電話,鄭雨桐完全理解,她現在也無法親自過去當面跟安銘彥道歉,因而只能微微嘆息的放棄。
南宮煜寬慰道:“你也不必太難過,銘彥這幾天在氣頭上,我也會勸勸他。”
“嗯。”鄭雨桐感激,“謝謝你,南宮煜。”
“不必,銘彥跟西弦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想讓他們反目。”南宮煜說完,兩人道了再見就掛了電話。
鄭雨桐轉頭看著窗外,外面是冬日暖陽,天空晴朗的沒有一點雲彩,暖融融的光芒灑落進來,她由衷的希望,蘇檬可以趕快醒過來。
南宮煜掛了電話,走到了安銘彥身邊,安銘彥短短几天消瘦了許多,鬍子因為沒有及時刮掉長出來許多,顯得更加頹廢。
看到好友這樣,南宮煜也不好受,慣常如沐春風的面具也摘了下來,微微皺眉安慰安銘彥:“銘彥,蘇檬不會有事的。”
“她當然不會有事,因為我不同意她有事。”安銘彥眷戀而悲傷的看著蘇檬,手握住她的手指一直沒有鬆開。
她就像童話裡的睡美人一樣,儘管閉著眼睛,依然嫻靜美好,只可惜他不能將她吻醒。
“西弦……”南宮煜試探著提起顧西弦,不過安銘彥立刻打斷他:“我暫時還不想聽到有關他的事情。”
南宮煜嘆息,雖然他沒有這麼深刻愛過一個人,但是他理解安銘彥的想法。
“……其實我知道,這件事並不能全部怪他。”安銘彥心裡都清楚,“是檬檬自己提出來的,只不過他沒有反對罷了。但是檬檬是為了他們才變成這樣的,我恨他,並不過分吧。”他說著,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不過分。”南宮煜拍拍他的肩膀,“回去洛城的事情都打點好了麼?安家那些人可不安分,你要保護好她。”
“我會的。”安銘彥眼裡面的堅毅讓他幾乎像是變了個人一般,完全沒有之前紈絝子弟的樣子,他彷彿一夕之間,變成了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只可惜他想被依靠的人,卻人事不知的躺在病床上。
“那就好。”南宮煜想了想還是問道,“景氏私人醫院雖然是顧氏旗下的,不過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你最好還是去那裡。”
安銘彥何嘗不知道,因此他沉默了一瞬,道:“我心裡有數。”
話已至此,南宮煜沒有再說。
月嫂也是住在隔壁的,她很沉默,也很勤快,做好了晚餐端到鄭雨桐身邊,等她吃完收拾完畢,跟鄭雨桐說了一下,她煮了薑湯,可以用來擦洗身體,雖說月子裡不能洗澡,但是擦一下身體還是可以的。
她詢問要不要她幫忙,鄭雨桐拒絕了,畢竟她雙手完好,擦身體還是可以做到的。
月嫂也沒有強求,應了聲就離開了。
之後顧西弦回來,第一件事就是上樓到了鄭雨桐房間,鄭雨桐看到他,頓時問道:“今天感覺怎麼樣?”
“醫生做了針灸。”顧西弦並沒有恢復記憶,但是感覺腦袋輕鬆許多,“不過還是沒想起來。”
鄭雨桐聞言並沒有失望,她早就做好了準備,這麼多天都等過來了,也不差再等幾天,況且,雖然顧西弦失去了記憶,但對她還是一樣的好,這也讓她沒有覺得煎熬。
“那你幫我把薑湯端過來吧,我要擦一下身體。”鄭雨桐拜託顧西弦。
“嗯?”他愣了下,隨即點點頭,“好。”
頎長英挺的身影迅速離開,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鄭雨桐有些莫名,顧西弦怎麼又像是在醞釀什麼壞水似的。
不過顧西弦很快端了盆子過來,鄭雨桐讓他放到洗手間,然後讓顧西弦扶她過去。
結果顧西弦直接打橫將她抱起來,放到凳子上,鄭雨桐道了謝,等他出去便可以解開衣服開始擦洗。
沒想到顧西弦卻並沒有出去,反而俯下身將手放在她的扣子上,作詩要替她解開。
“你做什麼?”鄭雨桐連忙抓住衣服,一臉震驚。
“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