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酒吧裡,放肆的嗨。
臺上,一支樂隊正認真唱著一首英文歌曲,是美國鄉村音樂,但顯然與現在的情境不符合,已經有暴躁的客人在讓他們滾蛋,換夜鶯上來。
夜鶯,是最近才來珈藍酒吧跳舞的女子。
從古典到現代,從爵士到拉丁,皆跳的很好,但跳舞好的女人何其多,最重要的是,夜鶯太漂亮了,精緻的五官就像是畫出來的,完全是人類極致美才有的長相,她的身材也是完美,腰細腿長,就像是暗夜裡盛開的罌粟一般,能勾引出人心底的邪惡慾望來,因而短短几周,客人口口相傳,夜鶯就火了。
每次到她演出的日子,珈藍酒吧皆是座無虛席,甚至許多來的晚的沒有座位的,寧願站著。也不願意離開。
安銘彥今天也是被損友宋鵬叫過來的,他對什麼夜鶯流鶯的並不感興趣,只不過宋鵬今天想要跟夜鶯告白,因而才拉了安銘彥出主意壯膽。
畢竟在整個洛城,誰不知道安家的安少爺是風流情種,只要他出手,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手到擒來。
其中固然因為他是洛城三公子之一,家世煊赫,但最重要的是,他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嫌少能有女人逃出去。
宋鵬還在絮絮叨叨,他是新晉的富二代,還沒進上流圈,只不過人夠上進也老實才入了安銘彥的眼。他道:“誰都不知道夜鶯是誰,老闆背後勢力不小,因而不管怎麼挖,都沒有挖出來她的身份,大家只知道她叫夜鶯,即便知道她的長相也沒有調查出來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麼神秘?”安銘彥這麼說著,臉上卻興致缺缺,他雖然風流,但不過是做出來的表象,做出風流樣子只不過是為了抗拒家裡的安排的聯姻,實際上深情專一。
“是啊。”宋鵬提到夜鶯就是一副迷戀的樣子,“夜鶯雖然跳舞很火辣,但是她很冷的,這幾個星期很多人跟她告白。都被她拒絕了。”
“欲擒故縱吧。”安銘彥聽到這裡,就徹底沒了興趣,這樣的女人,仗著有一些姿色,就開始玩欲擒故縱,也不怕玩脫了玩火自焚。
“你不要這麼說我女神!”宋鵬激動的一吼,對上安銘彥似笑非笑的視線之後才發覺他竟然吼了安少,不由訕訕,但仍然嘴硬,“我相信夜鶯不是這樣的女人,她只是有什麼原因,才被迫來跳舞的。”
安銘彥慵懶道:“但願是吧。”
正說著,人群突然爆發出一震歡呼聲,之後竟然不約而同的喊起了一個名字:“夜鶯。夜鶯!”
宋鵬立刻也激動的站起來,他原本是老實的長相跟氣質,現在就跟那群飢渴的男人一般含著夜鶯的名字倒是讓安銘彥覺得耳目一新,也讓他難得來了點興趣,想看看這個夜鶯到底是何方神聖。
很快,在男人們的呼喚中,夜鶯出來了。
她有一頭飄逸長髮,直垂到後腰,容貌果然驚人,眉眼無一不精緻完美,就像是國畫大師細細勾勒出來的一般。
她上身穿著只到胸下的抹胸,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與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色皮質的材料,鑲嵌的鉚釘幾乎釘在了男人的身上。她下身穿著?色緊身皮褲,兩條筆直的長腿幾乎引得所有男人血脈賁張,聯想這雙腿若是纏在腰上,該是多麼的銷魂。
她的面板很白,白得晃眼,白得想讓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夜鶯之名,名不虛傳,果然是個會勾引人的妖精,危險的罌粟花。
安銘彥喉結滾動一下,在某一瞬間,也被勾動了慾望。
這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那件事之後,他對任何女人都沒了興致,只是逢場作戲。
宋鵬完全顧不得安銘彥了,視線緊緊盯著舞臺上的夜鶯,目光裡是毫不掩飾的迷戀,在座幾乎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樣,但是他們的目光更為露骨。
音樂響起,夜鶯擺了個pose,下一瞬,跟著音樂跳了起來。
她今天跳的爵士,原本就是性感的舞蹈,一舉一動,都像是帶了鉤子,勾的人心裡癢癢。
她的舞蹈動作老實說並不是很專業,看得出來雖然練過但時間應該不會太久,不過她的外貌跟身材實在太出眾了,完全彌補了她動作的不足,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她的臉跟身材,幾乎沒有精力再去顧及別的。
夜鶯只跳兩場舞,一共二十分鐘。
她今天跳了爵士,後來跟男舞伴跳了一曲纏綿的現代舞,後面的舞蹈因為有曖昧的肢體動作,導致男人們不滿的敲桌子,恨不能那個抱住夜鶯的男人是自己,只不過男人戴了面具,因而他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