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有本事你就對我動手啊!”
四人對峙之時,馮薇薇的手機鈴響了,她投過來一個傲慢的眼神,才接了電話,“喂,爸……什麼?道歉!為什麼……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人……什麼!是他!”
馮薇薇永遠都記得自己公司面臨倒閉的那些天,她的臉色是越來越差,“為什麼要我道歉?我沒有錯,你們怕他我可不怕他!反正我就是不道歉!”她越到後面心情就越糟糕,就差馬上哭出來,最後氣憤地掛了電話,拖著田爍就紅著眼睛跑了。
人員散去,昏暗的燈光微弱,狹長的廊道里,孤立著兩個人影。
“姒樂。”祁以源手捧著鮮花,純潔的白色,淡雅的粉色,幾乎與李姒樂收到的那束花一樣,卻唯獨少了烈焰般的紅玫瑰,“我有錯,我向你道歉,但是這並不代表我接受你接受其他男人的鮮花,我仍舊不允許,尤其是對你懷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就更加別妄想。”
他的唇上還沒結痂,由於燈光太暗,其他人倒沒發現什麼,只是那一塊紅處,在李姒樂眼裡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束花呢?”
他默了會兒,筆直下了樓。
這是在七樓。李姒樂話到了咽喉處,可最後還是落了下去,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進了自己的寢室。
她攤開書,剛戴上眼鏡,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她的身形頓了頓,起身,開了門。
祁以源手中的花已經摺枝,仍是不見紅玫瑰的影子。細嗅之下,李姒樂身上還染著這些花的清香,她接過花束,整了整皺皺焉焉的花瓣,放到自己的書桌上,雅緻清芳襲滿整個房間。
“虐狗。”毛朵兒兩眼注視在自己面前的電腦上,嘴中卻冷不防丁吐出一句話。
“對,虐狗。”
另外兩個室友也跟著附和,李姒樂心窘,將還定定立在門口的祁以源推了出去,“可以了。”
他可以走了。
“原諒我?”
原本面部沒有慍色的李姒樂凝了臉,很嚴肅鄭重,“這樣的事不要再有下次。”
“不會。”祁以源一口保證,“但是其他男人的東西仍是不許收,我見一次就扔一次。”友情他就暫時容忍一下,其他的他一概都將就不了,“回去?”
“不,我今天就睡寢室……啊!你幹什麼?放開我……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我自己走還不行嗎?”
自從李大山被救那天之後,她基本上每晚都是與他同床共枕了,李姒樂轉身往寢室走,祁以源哪肯給她機會?攔腰將她往肩上一扛,她害臊不敢大叫,只能捶打著他,他下了樓將她丟進車裡,像一頭被憋久了的餓狼,徑直朝她撲去,“小東西,敢咬我?我們現在就讓他們看著我們上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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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撞破壞事
時光總是如白駒過隙,匆匆流逝,一年過去了,因為找不到確鑿的證據,關於潔廁靈事件表面上也就這樣漸漸平息了,可是每每想起,李姒樂心裡就像擱著一樣東西,可能是因為無法讓馮薇薇得到該有的制裁的緣故,總是堵塞的。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短到讓她還無法真正放下對田爍的感情,卻長到已經可以讓田爍和馮薇薇走進訂婚的殿堂。
田爍和馮薇薇的訂婚宴席並不在田爍的老家進行,而是在馮薇薇家,輝煌氣派得一座皇家酒店,燈紅酒綠,連參加宴會的人的身上都閃爍著璀璨的珠光氣息,耀人的眼。
李姒樂一家都受到了邀請,特別是李姒樂,她還收到了馮薇薇的特別邀請。對於挑釁這種事,對於李姒樂來說,殺傷力向來為零,她敢向她發出挑釁,她就敢來。
宴席上的田爍爸笑著,嘴已經合不攏,扯了扯身上裁剪得當的黑色禮服,不自在地往貴賓席上坐下,眼睛往大門口一瞅,終於看到期盼等待的人,還沒落座就又站起,興奮地朝李大山一家子揮手,“大山!大山!這裡!”
田爍媽皺了眉,一手拿著限量版的包包,眼睛撇開,不去看李大山一家子,一手扯著田爍爸的袖口,“亂叫什麼?快坐下!”
田爍爸依舊自顧自的,李大山一家已經走了過來,他身體挺得筆直,熱情地向他們招呼,“坐!坐!快坐!”
李大山一家子的到來,不由得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和議論,因為他們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