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嗯,我知道了。”他摸摸我的頭。
我對他剛才表現挺滿意,洗完碗,被夏霖琛抱著看了一小時的電視,又催促的讓我去洗澡,說是明天要工作應該早點睡覺,我其實不太相信他什麼都不做。
等我洗好出來他也用另一個浴室洗好躺到了床上翻看財經雜誌,胸口□□的白皙肌膚像是勾引人的蜜糖,我看了看身上的寬鬆A字型中長睡裙,明明那麼樸實無華怎麼總覺得有些不安全。我躺到床上,夏霖琛還在翻雜誌,偶然說一句“你之前說的很重要的事,現在可以說了?”
這麼一提我倒想起來了,“陸婷啊今天我總覺得怪怪的,她在催我們快結婚,雖然在飯局上她一直在強調她要做我的伴娘,但是我就覺得她不對勁!說的話表面上是關於我的,又好像在表達自己的另一種意思。”
夏霖琛聽到結婚將手裡的雜誌扔到一邊,靠近來環住我“那你怎麼回答?”
“我當然說沒那麼快啊,而且我們才複合幾天啊,就談婚論嫁了?”我故意口是心非。
夏霖琛往後一倒摔在枕頭上,環在我腰上的手隨之鬆開“也是,確實還要再處一段時間,早點睡吧明天要上班呢,空調睡前記得調高兩度,你是寒性體質。”
他關了自己這邊的床頭燈,拉起被子沒了聲息,我心裡滿滿的失落感,自己故意那麼說的你還真的就那麼信了?我拿起手邊的空調遙控器,按到二十七度關燈睡去。
part 19
清晨我們如平常那般洗漱,吃早餐,上班,我在半路上去郵局寄了東西,然後到達公司開始做事,寫文稿,除了休息時間和美美他們打鬧說笑一會兒,其餘間都在低頭工作,然後又是下班回家後吃晚飯,洗漱,睡覺,第二天又是這樣迴圈。
夏霖琛在公司裡過得怎麼樣我不知道,只是在家裡夏霖琛沒有像我這樣變了性情,他依舊如往開心的對我笑,飯後摟著我看些綜藝節目,偶爾會牽著我去樓下散散步,這樣平淡恬靜的生活讓我向往,心裡對夏霖琛的依賴也越來越多,可我就是對那晚他的無所謂的遷就,感到失落。
在我以為我們確實要像那晚說的再相處一段時間,然而這種說法忽然間就被打碎。
執棍的人是夏霖琛。
我和夏霖琛那樣平淡的過了一星期,第二星期的週一我去雜誌社,我帶了件中袖的小披肩,現在已經進入了九月,艾城的九月來得快冷得也快,白天溫度還有二十幾度,到了晚上七八點就直線下降涼颼颼的直起雞皮疙瘩。
我把手包和披肩放到桌上,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起,主編叫我進辦公室來,我敲門進去,主編見我毫無表情,精神也蔫蔫的也開門見山的說“接下來雜誌社不會太忙,往年我們都有一個計劃就是雜誌社的業績到達一定限度,我會給大家半個月的休息時間,今年的業績已經超出限度很多,我會如實給大家假期,他們都知道了,那天你沒在今天我特意提醒你,明天就可以休假了,好好利用這段小長假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然後充滿活力的回來做事。”
原來早已有人看出了我不在狀態,那夏霖琛呢?他發覺了沒?
我裝訂完最後一疊文稿放進櫃子裡的資料夾中,下班鈴適時響起,我這是第一次可以一響鈴就拿東西走人,我到樓下,大門外沒有停著黑色卡宴,夏霖琛今天是加班了嗎?
我打的回到家,輸入密碼0214,我關好門轉過來就被那副景象驚在原地,室內沒有開燈卻在茶几,餐桌,櫃檯擺滿銀製的燭臺,昏黃的燭火照染整間套房,有些韻味不明的曖昧瀰漫,我坐到沙發上放下包和披肩,注意到了放置的燭臺旁都有粉色的玫瑰花瓣拼湊成一個一個的愛心狀,燭臺裡像是放了香薰,清淡的氣味傳入鼻梢我心裡似乎有一塊大石落下,原來他不是不懂而是在計劃。
寧靜的房間開始有輕音樂傳出,我回頭慢慢站起,夏霖琛從房裡出來,微笑著,著正裝,頭髮精心的打理過,手盤在後方朝我走近。
我笑著回望他,心裡激動得都不知該做什麼了,然,他在我面前停下,手從後方拿出,一束打理完美的嬌豔捧花獻到我面前。
我一時有些不敢接受,那束捧花裡的中心那朵玫瑰,花蕊上還扣著一枚設計簡約獨特的鑽戒。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的意思。”我看著他。
夏霖琛眼裡盡是溫柔“早看出來了這幾天你的心不在焉,今晚我彌補給你”他說著走近我,柔聲道“做我的新娘,好嗎?”
周圍輕柔的音樂,昏黃跳躍的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