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願意執著堅持的事,即使一無所得,也仍舊願意堅持。
曾邇看著盧秉一,腦中閃過一個畫面,可惜稍縱即逝,無從把握。
一時寂靜無比。兩人大眼瞪小眼,忽然都笑了。
周凜解決完個人問題,回到實驗室,拉了幾個壯丁去頂樓,囑咐他們把近五年的田野調查資料全都理出來。
他自己則拿著染料下了樓,心裡想著明年自己也該申請收兩個苦力了,總使喚別人的研究生總不是個事兒。
留守資料室裡的幾個傢伙唉聲嘆氣地拍了拍檔案盒,思索該從哪裡開始找。誰知一拍,攪得盒子上積著的塵團亂躥。一不小心,口鼻中招,噴嚏聲不斷。
還是實驗室好啊,大家不住感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留在實驗室的未必就有多幸運。人之所以會感嘆豔羨,多半是因為他們只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卻沒有看到另外那部分。
第二實驗室。
範澄扉張嘴剛想說話,門便被推開了。鍾振閔一臉鐵青地站在門口。
“小賀,你手頭的工作先放一放,跟我上去一下。”
賀風帆愣生生憋出一個“哦”。範澄扉則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位生物系的大BOSS。
恍惚間,鍾振閔和賀風帆已經消失在了範澄扉面前。看著他們踏上階梯,一口一口被黑暗潮溼的空間吞沒,一種不詳的預感慢慢滋生出來。
“他們這是怎麼了?”
範澄扉回過神來時,只見周凜站在門口,用手戳了戳樓上。
“賀風帆突然被鍾教授叫上去了,不知道為什麼。”
“老頭子明天不是要飛德國了嗎,今天怎麼還想著訓人。”周凜打了個哈欠。
“好歹是教授,別動不動就喊他老頭子……”範澄扉頭上三滴汗。
本以為周凜會點個頭的。但他要是真點頭的話,也就不是周凜了。果然,他皺了皺眉,只吐出三個字。
“習慣了。”
說完,他做著伸展運動,轉身回了自己的實驗室。
在頂樓理完資料,幾個苦力得空聊起天來。
和其他八卦相比,大家顯然對雷亦清的訊息來源更感興趣。雷亦清剛想解釋,又被人搶先了。
“他們家跟盧家熟得很,能不知道嘛!”
雷亦清慌忙道:“不過就是借人家的光做點小買賣,哪有熟不熟的。”
“別這麼低調,高富帥又不是一個貶義詞!只不過嘛,你這個高富帥實在是……”
“怎樣?”幾個人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