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極好的,跟咱家主子萬分般配。”
說到這個事情,兩人皆都是眼角向下嘴角往上,笑得分外猥瑣。
019 脅迫進宮
峽谷內,老爺庇佑才萬分幸運的活了下來的兩人卻因為某一個意見分歧而發生了自相殘殺,儘管那被成為是海哥的人明顯的武功更好,但無奈他首先被重傷,搏鬥之後逐漸就落了下風並最終含恨在昔日下屬的刀下。
那海哥倒在了血泊之中,至死都大睜著眼睛好像還在死死的盯著他,空寂的峽谷中,“哐當”一聲,那人手中的刀落了地,人也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而後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氣。
雖最終將人給滅殺了,他自己卻也受傷不輕。
不過這一切都值得了!
從此後,他只需遠離京城繁華之地,隱姓埋名便再沒有人會知道他的存在,他可以過他想過的生活,不必再整日裡因為不知是否下一刻就會身死而擔驚受怕,不必再伺候那個喜怒無常冷酷無情的主子,不必再受人指使無法選擇的只能做別人的棋子利劍。
他用力喘息著,看著那就倒在他面前還在死死盯著他的人,曾經的頂頭上司,並不因為那眼神而有絲毫畏懼,反而逐漸流露出了暢意快慰的神色,張嘴喘息並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
從這一刻開始,他自由了!
他甚至覺得此刻還有些渾濁腥臭的空氣,都是這麼的好聞沁人心脾,他又忍不住的抬頭去看頭頂那一線天,然後忽然這麼伸長了脖子抬頭仰天,張著嘴似乎在笑著但那笑聲卻忽然如被扼住了脖子的鴨子戛然而止,眼睛緩緩瞪大,瀰漫出兩圈絕望的沉色。
就在他的頭頂,不知何時竟出現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正好在兩邊山壁上,且一前一後的正好將他夾在中間,無論他是從峽谷的那一端跑都勢必會迎向其中一人。
那兩人不知是何時出現的,此刻正低頭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一人將半邊眉梢高高挑起,半驚半贊半嘆的說道:“真是精彩之極,我就說該早些進來瞧瞧情況嘛。”
另一人斜著眼瞥他,冷哼著說道:“這一回不過是被你瞎貓撞上死耗子,運氣好就恰巧遇到了而已。不過倒也不錯,不禁免了那無聊的等待,又能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場廝殺,最重要的還是不必擔心人從另一端跑了。”
可不就是這麼回事!他們幸好等得不耐煩就進來瞧瞧,不然若是這人將同伴殺了之後從另一端出口逃離,他們找誰回去給主子交代?
不過沒想到他們竟會自相殘殺,這真是太讓人意外了,看來那混賬人品也不咋地嘛,培養個下屬出來都是這種貨色,竟還敢跟我家主子做對?臉皮太厚!
那人還仰著脖子看他們,眼眸睜大凝聚了兩圈沉沉死氣黑線,目光有些散亂顯然腦子裡正在進行著激烈的交戰翻湧,然後終於緩緩的沉凝,伸手撿起了剛才掉落在腳邊的那把刀。
那只是一把短刀,或者說匕首也可以,畢竟他原先是想要偷襲同伴的,作偷襲用,匕首可比長刀長劍順手好使多了,不過現在,他又嫌棄這匕首的殺傷範圍不夠。
他認出了這兩個人,剛才交戰時殺得最兇狠最利落人數最多受傷卻最輕的就是他們,那身手那功力那招式即便是他全盛時候也絕不是對手,更何況他剛死裡逃生又進行了一場殊死搏鬥,精疲力盡到連站起來都感覺十分困難。
但即便如此,他也絕不會束手就擒!他還年輕,他還遠遠沒有活夠!
“都到了這個時候,難道你竟還想要反抗?”
山壁上的人落了下來,速度飛快如鴻雁飛掠,悄無聲息連石灰都沒有沾起,眨眼間落下山壁到了地上峽谷之內,一前一後的將他夾在了中間,目光則落在他手中緊握的匕首上,饒有興致的就像是在看一隻耍戲的猴子,不自量力的螻蟻。
他越發握緊了匕首,支在地面上禁不住的微微有些發抖,並不是因為害怕驚懼,而是真的身體已疲乏到極點,手腳肌肉都不自禁的顫動。
這時他又聽到另一人說道:“我們兄弟其實是不想殺你的,但如果你不惜粉身碎骨,我們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聽到這樣的話,他整個人都不由得一怔,然後緩緩的,手中握著的匕首有所鬆動,也又癱軟的坐回到了地面背靠著山壁。
他當然是不願意去死的,不然也不會想要趁機逃離主子的掌控,更不會動手殺了昔日同伴。儘管他十分明白就算毫不反抗的跟他們走也定不會有好結果,但至少現在不用死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