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就怎樣!你們管不著!”
說罷,齊雪真憤然離去,留下最親的長輩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你我眼中再無悲哀。】
原話是我一位基友說的: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不願眼中再見悲哀。
我在這引用下,突然覺得挺應景。
☆、不可理喻
齊雪真最終還是沒有耐心等待齊愷卓回來。自從上次晚飯時和父親發生激烈的爭執後,齊愷豐更是氣得好幾天都沒跟她說話。齊雪真對此當然求之不得,所以也沒主動搭話。但齊母卻反了過來,放著舞蹈室不理,偏偏把所有關注都投在了齊雪真身上。齊雪真每次想出門,齊母必定會跟隨而行,搞得齊雪真一次都出不了門。
但山人自有妙計,且船到橋頭自然直,所以齊雪真還是尋到了機會離家出走。
七月二十號這天,齊愷豐去了B市下轄的幾個縣鎮視察工作,要幾天後才會返回B市。齊老先生則和齊雪真的外祖父母一起去了首都參加離退休老幹部活動中心所舉辦的活動,估計要一個星期後才會回來。而二十號這晚,城市景觀交響音樂會會在海昌塔廣場舉行。而齊母受到大學同學相邀,一同前往海昌塔賞樂。齊母的這個大學同學是H大音樂學院的教授,兩人大學時因偶然的機緣相識,這十幾年來維持的關係還算不錯,所以也不好拒絕。再加上這次的城市景觀交響音樂會極為難得,是B市文化局一年一次舉辦的交流會,每年都會邀約西方各國的交響樂團前來交流,是以,每年的音樂會上都會出現B市的各種名門政要,富賈鉅商。即使沒有一絲音樂細胞,但附庸風雅這等事,這些富賈鉅商、名媛千金、政要權貴們都做得熟門熟路。
是以,齊母答應了老同學的邀約。但還是擔心齊雪真,所以心裡便希望女兒能跟著一道去。但齊雪真沒有猶豫的拒絕了,齊母雖說有些不悅,但意料中的事還是讓她很快疏通了胸中的鬱氣。
齊母換了正式禮服裙後,臨出門前不忘叮囑保姆翠玲:“留意一下她的動靜,不要讓她出門,聽懂了嗎?”
保姆很老實本分的點了點頭。
這天的夜色格外的好,月華清亮,繁星滿天。齊雪真坐在後院的涼臺下乘涼,整座小樓許是因只有她一人的緣故,顯得格外寂靜,格外幽然。大理石桌上放有解暑的水果,齊雪真一邊挖著一半西瓜,一邊在靜靜看著書。
保姆也和她一樣,挖著另一半西瓜在吃,看著入神的齊雪真,嘴唇微動,話也就說了出來,“小姐啊,你那晚實在不該跟先生頂嘴的。”雖說她本人讀的書不多,但百善孝為先尊師敬長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齊雪真聳聳肩,不以為然。她說道:“翠姨,這些道理我能背出一籮筐來。但是,”她語氣轉向肅穆,“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孝順可以,但不要愚孝。”
若是為了讓父母高興而放棄白琤,她一點也做不到。
保姆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該怎麼反駁她,於是只能微張大嘴愣住了。齊雪真瞥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但還是說道:“翠姨,我好像有點餓了,我想吃宴西樓的深井燒鵝。”
保姆剛回神,但又是一愣,“可、可我不會做啊。”
齊雪真暗歎一聲,“宴西樓有。”她頓了頓,又提醒,“現在去買,應該還有。”
保姆一時犯了難,她看了看錶,發現才晚上七點四十分,宴西樓此時正是人滿為患的時候,深井燒鵝作為鎮店名菜,不一定會有,也許等她去到的時候,可能已經賣光了。而太太交代過,要她務必看好小姐。
保姆在一邊犯難,齊雪真卻容不得她想太久,她有些不耐煩,語氣不是太好,“翠姨,你不想去還是不願去?或者是覺得我指使你跑腿你心裡不大樂意?”
不過尋常一件小事,今晚的齊雪真卻顯得有些咄咄逼人。保姆左思右想,還是決定遂她的意。
等保姆離開小樓,齊雪真立馬扔下手裡的書,火急火燎的衝到了三樓臥室。進門、反鎖,從床底拖出前兩天收拾好的行李,快速檢視了下攜帶的證件銀行卡有無遺漏,之後又急急忙忙的換了衣服,穿戴整齊後拖著行李箱便下了樓。十分鐘後,提前預約的計程車便到了樓下門口,匆忙的熄燈關門後,才拎著行李箱進了計程車的後座。
齊雪真驀地鬆了口氣,“師傅,機場。”
司機雖有疑惑,但拿人錢財辦事,他也閉嘴噤聲,沒有多管閒事。
但齊雪真最終還是沒有如意。等保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