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她做了六年多的“白太太”夢,應該會因父親的阻力而破碎吧。她真想知道,那一天的到來,這個生活在城堡裡的公主,會選擇英俊情深的王子,還是選擇有生養之恩的國王。
……
齊雪真祁盼家人不會知道因白琤退出娛樂圈而導致她被歌迷謾罵的事,但往往事與願違。就在下午,齊愷豐在接到一通電話後,知道了網上發生的事。再看了那些謾罵後,他的臉色就變得極其陰沉、極其暴戾。
晚上,齊母也知道了網路上粉絲對她的謾罵。再知道謾罵是因白琤之顧,臉色也如齊愷豐一般,動了怒氣。即使知道謾罵者不是白琤本人,但齊母還是遷怒到了白琤身上。
“白琤就是這樣保護你的?不具備殺傷力的攻擊就不是傷害了?你告訴我,他有哪點兒值得你這麼義無反顧去喜歡的?”齊母站在齊雪真跟前,神色冷冽,語聲沉沉的質問。
齊雪真抿著唇,低低迴:“那不是他的錯,媽你不要怪他。”
齊愷豐暴怒的一拍沙發扶手,“不是他的錯,難道還是你媽的錯不成?還沒嫁給他就這麼維護他,真要嫁給他還不翻天了!只要你一天沒嫁人,你就還是我的女兒。你嫁了人,也還是我的女兒。況且他現在還在考察期,不透過我的考驗達不到我的認可,他休想成我齊家的女婿!”
齊雪真微微鼓起了腮幫子,顯然也動了怒。但她控制著情緒不頂嘴,也沒迎向齊愷豐的目光,只是看向了靜坐在單人沙發的齊老。
齊老接收到孫女的無聲哀求,心裡默默嘆了嘆氣。面上兩道霜白的眉緊緊蹙起,眼神若有所思,沉默著一語未發。
就在齊愷豐還想接著剛才的話頭時,齊老先他一步,眉毛頓時挑高,驟喝道:“話說這麼大聲做什麼,想要嚇死我這老頭子不成?是不是嫌我活得太長干涉你的決定了?真是這樣,那你今晚就敲死我得了。”隨即,話峰一轉,指向了齊母:“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那話又不是阿琤罵的,你遷怒他幹什麼!你們夫妻倆,對他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啊!”
齊老略微激動的話說完,便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氣。而站著的齊雪真,早在發現齊老異樣時,坐在了單人沙發的一邊扶手上,為他順著胸口的起伏。
而齊愷豐被齊老一番怒責罵的羞赧,他忙放下身段,滿臉急切與憂色,寬慰道:“爸您別生氣,我錯了,彆氣壞身子了。我哪裡會嫌您活得太久,我希望您長命百歲都來不及呢。”
齊老一聲冷哼,沒理他,高貴又冷豔。
被點名的齊母也是微微愧疚,忙接話道:“爸,您也是為人父母的,哪個子女不是母親身上割下的肉。我活了四十幾年,哪裡不懂得‘不能隨意遷怒他人’的道理。但被罵的是我和愷豐的女兒,您的孫女,您能坐視不理嗎?如果不是因為白琤,真真哪裡要遭受這些人的謾罵、承受這些人的怒火?”
“既然不願看真真受委屈,那就保護好她。你們也說為人父母,子女的安全自然也是父母保護。”齊老先生一口氣說完,看見齊母嘴唇微動,便威嚴的下了令:“好了!什麼都不用說了,等明天阿琤來了再說!都回去睡覺,我累了。”
等客廳只有爺孫二人時,齊雪真依偎在齊老身上,攬著他的手臂低聲鳴謝:“爺爺,今晚謝謝你了。”
齊老溫和的摸摸她的頭,笑了笑,道:“如果白琤真的無法護你安全,那他就別想娶你。你父親不同意,我更不會同意!”
九月,又是一年開學季。白天的氣溫依舊炎熱,但夜晚的溫度已然降了些,還夾帶了清涼的晚風。
白琤驟然退出的訊息在娛樂圈裡迅速掀起一股風浪。大批的狗仔伏擊在清峽灣附近、麗典附近,只要等他開車出行,便能神通廣大的尋到他。他不得不用了下下策,打電話給嚴向琛:“琛哥,讓人開輛新車牌的車過來清峽灣,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人要信得過的。”
嚴向琛知道他是為了防娛記偷拍跟蹤,畢竟明星其實沒多大私隱可言,他的車牌號、轎車型號,應該早被記者耳熟能詳。知道他提要求的理由,嚴向琛欣然應允。
由於白天視物清晰,出行拘謹,所以白琤選在了晚上。八點左右,駛進清峽灣的保時捷立刻停在白琤別墅樓下,嚴向琛的助理開車前來,無聲等待著白琤的出行命令。
白琤理好著裝,戴上一頂紳士禮帽、一副白色口罩,坐進了後座。一切就緒,車子緩緩啟動,白琤開口命令道:“去京淮路。”
來到京淮路,已是八點四十。車子透過了警衛的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