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直到晚上七點多,我打通了陳彥都的電話。他好像很忙,都過了好久才把電話接起來。
“少東,你今兒個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真是難得啊。”陳彥都帶著點嬉笑語氣說。
“陳哥,什麼難得不難得的,哥們這不想你嗎,想陪你喝喝酒。”我輕笑的說道。
“喝酒嗎?可我現在在拍賣會現場呢,這時候正在擺貨品,我必須守著,沒空啊。”
“要不我打幾斤酒過來。咱們就在那邊喝,如何?”
“好啊,我正有此意,這兩天呆在這,都快把老子給悶死了,有你來陪著我,也算是陪哥哥我解解悶,正好咱們可以聊聊其他事。”
“什麼事啊?”
“你來了再說吧,電話裡說不方便,那就這樣了。我先去忙了,到了四海大夏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陳彥都說著便急匆匆的掛掉了電話。
看他那麼關心我,我心頭又覺得不忍心了,畢竟要是被上頭知道黃經被調包了,最後被黑鍋的絕對是他,我很不想他為難,但又不得不那麼做。
隨後我咬著牙,鑑定了自己的意志,就去買了點酒和花生米。趕去了四海大廈。這四海大廈是在市中區的大建路上,這條路雖然不出名,但是四海大廈卻很出名,在清江很多名人舉行座談會和釋出會,都是在四海大廈召開。也漸漸成為名流們的宴會首選。
到了大廈門口,看著那龐大的“絲綢之路拍賣會”幾個招牌大字,我便打電話告訴陳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