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取。他們看著和花爺挺熟的樣子,應該懂很多的。賭一賭總比什麼也做不了的好。做一次小人也無所謂,反正是這兩個小傢伙先不仁的。
“小竹,你別生氣,別生氣。”小葉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見小竹直喘氣,衝過來抱著他,木訥的臉上多了幾分焦急。小竹咬著牙,眼珠翻上去了一半,簫古都傻了,站在一邊,不敢吱聲。
小葉把一根手指硬塞進小竹的嘴裡,跟著悶哼一聲,渾身哆嗦了一下,抖抖索索的摸出一隻小瓶,用牙咬開塞子,從裡面倒出一隻藍紫色毛毛蟲樣渾身光滑的蟲子,簫古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寒。趕緊別開眼。
小葉捏著蟲子的嘴放到小竹的鼻孔邊,用力擠了幾下,一滴鮮紅色的粘稠液體緩緩滴了下來,一碰到小竹的面板就哧溜一下穿進了鼻腔。簫古是扶著後背的小樹才沒摔跤的。太驚悚了。
等小葉把蟲子小心翼翼的放進瓶子裡的時候,小竹也恢復了正常,醒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個小兔崽子,誰害你的鬼僕啊,我還看不上眼呢。”小葉轉頭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的簫古,又轉回頭,輕輕拍著小竹的後背。
“咦,小葉你抱著我幹什麼,還不快放開。”小竹一把推開小葉,站了起來,兇兇的瞪一眼縮在一邊的簫古,叉著腰大聲說:“喂,你的鬼僕到底怎麼了?我可不能被你白白誣賴。”簫古裝可憐還真有點上癮,這玩意太事半功倍了,聽小竹的口氣,這是答應了。
這次,簫古乖乖的說:“他要魂飛魄散了,我的血也救不了了他。”小竹哼了一聲,撇撇嘴,來了一句:“就這個啊。”簫古一聽,心花怒放,“真的?你有辦法?”小竹哼了一聲,高昂頭顱,嘚瑟。小葉在一旁拉了拉她。小竹瞥一眼小葉嘀咕了一句:膽小鬼,隨即看向簫古,手指勾了勾。
簫古立馬上前,小竹嘻嘻的說道:“這個好辦,你和他立個冥婚就好啦。他就可以留在人世了,除了你他不受別人約束,你要是有危險,他也不用再花念力去感應你,就算相隔千里他也可以快速的找到你。”
小葉又開始扯小竹的衣角,“小竹,花爺說過不能隨便拿主意。”小竹哎呀一聲,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我只是說說,做不做是他的事,在說,是他問我的呀,我不能明白裝糊塗吧,你沒聽到他以為是我害了他的鬼僕嗎?難道你讓我無故被冤枉?”小葉被小竹噴的沒話說。站在那邊,一個勁的搓衣角。
“冥婚?要是這麼做需要付出什麼?”簫古沉思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問。小竹斜了他一眼:“放心,只要你們約定好,你除了身體會比常人陰氣重一些,要是結婚生孩子只會生女孩外,沒什麼事。反正我告訴了你方法,至於怎麼辦,你自己決定。還有,我跟你說啊,我和小葉都比你大,你別老拿看小孩的眼神看我們。怪討厭的。”小竹說著,走到一旁,扯著樹葉編花玩。
簫古考慮的時間很短,小竹才折了一道痕,就聽到簫古堅定地說道:“好!就這麼辦。”小竹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
“這個簡單,挑個不相沖的時辰,把你們的生辰八字合一下,搞個儀式就好了。但我有個條件。”簫古一聽,笑了一下,沒有條件,他還不放心呢。“你說!”
“讓我的鬼蠱在你身上待滿十天。”小竹笑眯眯的說道,簫古抿抿嘴,點頭。“小葉,交給你了。”小竹臉色一喜,扭頭叫在一邊木呆呆的小葉,拍拍他的肩,交代。小葉扯了個笑容,不難看就是有點詭異,把簫古弄得哆嗦了好幾下。
一時間,三個人倒也算相處融洽,小竹給簫古扔了點吃的,就拉著小葉走了。簫古依照小竹的囑咐,到屋後山坡下的小潭裡挑了一桶水,回來燒成熱水,用小竹留下的藥包泡了一次長達兩個小時的澡。
按照小竹說的,晚飯也不準吃,簫古只好餓著肚子,穿上小葉親手做的外白裡黑,腰間束一根紅綢子半古半現代的長袍。坐在小屋子裡。不準睡覺。小木桌上豎著兩根白蠟燭,兩根紅蠟燭。簫古一個人就著幾點燭光坐著,衣服用料挺粗糙,磨的面板疼,他不得已老要扭一扭才行。
月上樹梢,一陣詭秘的調子揚起,簫古知道那是小葉用樹葉吹得,將喪樂和喜樂的精髓曲調融合在一起,顯得很怪異。
隨著曲樂越來越近,簫古的睡意也溜得乾乾淨淨,曲調在小屋外面停了,隨即屋門被開啟,一身縞素的小葉抬了個紙糊的白轎子慢慢走近來,等把轎子輕輕放到地上,小葉又慢慢退了出去,整個過程都沒看簫古一眼。
隨著屋門關閉,四周安靜下來,簫古盯著那個轎子看,從不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