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租了個摩托車,載著丫頭往鎮子邊緣駛去。丫頭坐了摩托車,頭上戴著頭盔,興奮地在後面直笑。駛在清風撲面,草香繞鼻的大路上,簫古的心化成了一汪水,幻想著一個有著丫頭般可愛懂事的妹妹,體貼善良的愛人,幾個活潑機靈的孩子的家;溫暖,讓他每天恨不得長翅膀往家跑,該有多好。他也不再是個浮萍。多好。
摩托車速度快,經過一段有點顛簸的石頭路,丫頭指了指一處在高坡上的屋子,說到了。她讓簫古就在原地等她偷偷把貓抱出來,她還想拿上媽媽的照片。簫古答應了。
等了一會兒,突然亮著燈的屋子裡響起了一陣東西打破的聲音,簫古渾身一緊,跨了幾步,越過高坡,奔進去。
屋子是一目瞭然的那種四合院模式,一進去是院子,左手是一間低矮沒亮燈的獨立小屋子,右手邊好像是廚房。正前方是個大了一倍的屋子,應該是主屋了。站在溼漉漉的院子裡,簫古環顧仔細辨別了一下,聲音是從主屋後面傳出來的。
繞過主屋旁的小道,跑過去,簫古一見面前的場景,氣不打一處來,大吼了一聲:“畜生,放開她。”喊著就拎起牆邊的一根朽木,衝了那個豬圈一般的小破屋,對準正拿東西往丫頭身上死命砸的男人後背就是狠狠的揮下。
作者有話要說:
☆、鬼泣血
“啊嗚!”男人吃痛,捂住後脖子,大叫了一聲,猛地回頭,雙眼通紅,滿嘴的酒氣差點把簫古燻吐了。
“哪個打我?不要命了!”男人搖晃了幾下,估計眼睛總算聚焦到了簫古身上,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過去,伸開兩手就要去提溜簫古的領子。
死酒鬼,簫古才沒空多搭理他,任由他在那邊東晃西搖的亂抓,嘴裡大叫。丫頭此刻縮在角落裡,身邊堆了好多碎磚,瓦片,瓷片。簫古輕輕拉起她,上下看看。看了一圈,簫古的怒氣又達到了峰值。
丫頭的左額頭被劃開一條拇指長的血口子,還在滴血,那麼小的身體,還要流血,簫古趕緊找東西給他包紮,一旁一條手帕遞了過來。給丫頭包紮好傷口,孩子抬起頭看著簫古笑了笑,“大哥哥,麻煩你了,還是被爸爸發現了呢。好在小貓和吃的都沒被弄壞。”說著,展開緊縮的懷抱,一個小奶貓的頭露出來,朝著簫古喵的叫了一聲,而後又縮了回去,一邊是打包食物的塑膠袋。
簫古的鼻子酸的不能再酸了,丫頭卻溫柔的摸了摸懷裡的小貓,唸叨給簫古聽:“大哥哥,它很可愛吧,我回來的時候它在這裡等我呢,一見到我可高興了,就是被爸爸進來發現給踢了一下,腿受了點傷,沒事的哦,沒事的哦,我會保護你的。”丫頭自言自語,簫古實在扛不住了,嚯的站起來。
拎著棍子對準還在罵罵咧咧,幾次要衝過來卻被洛羽想法攔住的男人,面龐清冷的簫古推開一直擋在他和丫頭身前的洛羽,才這麼一會兒洛羽腳下又添了好多碎石塊,不用說,那個男人乾的,趕盡殺絕不過如此。
梆!梆!梆梆!後背,額頭,雙腿,簫古依次敲過去,男人揮著手臂防衛,他的個子不高,卻很敦實,手上的力氣不小,簫古也被他推搡的坐到地上好幾次,但,他就那麼冷著臉,每次都是飛快爬起來,進攻。不一會兒,男人就被簫古打倒在地,捂著被簫古最後敲在膝蓋的部位,滾來滾去的。鈍器敲打其實很疼,而且持續時間也不短。
簫古走到男人身旁,把棍子拄在地上,蹲下,翻過打滾的男人,抓住他的右手腕踩在腳下,“怎麼?知道疼了?剛才應該是這隻手扔東西砸人的吧?恩,不錯,看看,一點老繭都沒有,長得真好。你女兒的雙手可是都有了四五個老繭了呢。”揚起一邊嘴角,簫古手腕一轉,把棍子平舉,對準腳下露出來的手掌,啪!砸了下去,“啊!”男人慘叫一聲,神情驚恐,估計是酒醒了一些。
喊了幾聲,男人伸過來另一隻手扳簫古的鞋底,“你他媽是誰!”被男人皺著臉兇狠叫罵,簫古嘿嘿笑了兩聲,“恩,這隻手應該也參與了。”話還在嘴邊,棍子已經砸了下去,這下,男人掙扎的更劇烈,一會兒想抱右手,一會兒又去抱左手,一觸碰又疼的直冒汗,簫古撒開腳由著他在地上滾。
“簫古!”洛羽插腳進來,正面握住簫古持棍的手,口氣很嚴肅認真,“夠了,他畢竟是丫頭的爸爸。”還想上前再敲幾棍的簫古被洛羽執拗的攔住,臉瑟很不好,“讓開!這種人怎麼能縱容。”洛羽堅持,簫古也堅持。
相持不下的時候,洛羽突然逼近,簫古剛好站在一堵牆前,往後一退就抵到了牆上,洛羽毫不客氣,把他的雙手舉起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