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哪裡會同意:“阿生,別聽他的,要實照的,他不要,我要!來,我們相互留個聯絡方式唄。”
兩人明目張膽的在喬頌的眼皮子底下留了聯絡方式,又約好分‘贓’時間。
喬頌也不與兩人計較,隨便他們玩什麼花樣。
魯賓斯坦的f調旋律突兀響起,是喬頌的手機鈴聲。
“抱歉,接個電話。”
喬頌拿著手機出了攝影棚,尋了不遠的僻靜角落接起:“趙小姐,你好。”
來電人是趙子清。
趙子清:“喬先生,你現在有空嗎?”
喬頌猜測趙子清找他應該是為了治病的事,看了眼攝影棚的方向,慢吞吞道:“嗯,剛剛辦完事。”
“我弟弟現在在我這兒,你能過來為他治病嗎?”電話裡趙子清的聲音放得很輕,像是不忍驚醒夢中人。
喬頌沒有立即回答,他想起了莫上丘的捐獻條件。
“我要他身敗名裂,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你能做到嗎?”
“身敗名裂麼?”
“對,身敗名裂,讓他那張偽君子的臉再也不能出現在熒屏之上……”
他們之間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呢?
喬頌又想起剛才在攝影棚裡看到的影片,那個無可挑剔的完美男人——趙子書。
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喬先生?”
“趙小姐,你不會又下了安眠藥吧?”喬頌問。
趙子清急忙撇清:“沒有沒有,這次是他自己喝醉了,送上門來的。”
喬頌盯著手套與衣袖處不小心露出腕上的疤痕,沉聲道:“那好,我這就過來。”
喬頌快步回到攝影棚,向歐暮生告了辭,又讓房東送他到櫻花閣。
這是第二次了。
喬頌看著趙子書無從下手。
喬頌真想摔門而出,酷帥狂霸拽的對趙子清說一句,他不治了!
偷偷摸摸的治病算什麼事?吃安眠藥睡著和醉酒昏睡有什麼差別?反正趙子書是沒差別的,都是挺屍在那裡一動不動,還戴著口罩。
喬頌也只是想想罷了,沒有付諸行動。一來,有了莫上丘解決醫藥費,他還是缺錢;二來,莫上丘的捐獻條件與趙子書有關,此時能夠提前打交道,說不定有利於他完成計劃。
這一次喬頌沒心情欣賞影帝的睡顏,只想速戰速決的進行醫治。趙子清這次也是破罐子破摔,勢必要讓他治病的節奏,把親生弟弟的四肢都捆綁起來。相信趙子書清醒之後,兩姐弟之間少不得要‘交流’一番了。
喬頌看到趙子書被捆綁的四肢已經足夠震驚,更讓人膽顫心驚在被子裡面。他揭開影帝身上的薄被,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和軟趴趴的大^鳥便淡入他的視線。
耐是喬神醫對男人赤^裸的下^身早已習以為常,這突如其來的無限春光也讓他飽經風霜的心肝為之一顫。不是激動所致,而是心塞塞。
趙影帝雖然性冷淡,男人的象徵卻極其雄^偉,雖然這雄^偉外強中乾不頂用。若是比大小,喬頌輕飄飄的掃過自己的褲襠,一敗塗地。
金槍不倒二十三年的喬神醫竟然比不過一個性冷淡的影帝,哀哉!
不再想些無稽之事,喬頌認真的觀看靜立空氣中這麼久仍然柔軟無比的折翼鳥,做出判斷,果真性冷淡,也就是難得能舉。
那麼,便開始治病吧。
喬頌戴著黑色手套的手觸碰到趙子書的男性象徵,似有一陣電流從神醫的神手越過皮革流經影帝的全身直達心臟。
趙子書猛地睜開眼睛,喬頌亦是心驚。
這是什麼感覺?
難以言述,莫名喜悅,彷彿遇見了同類。
喬頌裹在手套的雙手發燙,彷彿要燃燒起來。他的一手還停留在趙子書的那處,一手卻顫抖著不受控制的從影帝整齊的上衣襬處鑽了進去,按在心臟的位置。
咚……咚……咚……
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從手傳進耳朵,彷彿能穿破耳膜。
“你在做什麼!?”暴怒的聲音響起,正是受到刺激醒來的趙子書。
這聲怒吼讓喬頌清醒過來,他收回雙手,咳嗽一聲,彷彿世外高人般無比淡定道:“給你治病。”
趙子書聞言,不怒反笑:“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患了什麼病,又是什麼時候請了你這樣的江湖騙子來治病。再者治病為什麼要綁了我的手腳脫了我的褲子?還有剛才你兩隻手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