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東西是件寶貝,可你要真是瞧上眼了,送給你也無妨。
我自然不能同意,便出口說道:那怎行,不過,你可以賣給我。
最終,在雙方的堅持下,我以最優惠的價格買到了這枚手鐲。
半夜三更,接到李逸寧打來的電話,還未等我發作,那邊的聲音已經令我心頭狠狠揪起。
一路驅車,不停的安慰自個兒,她肯定沒事兒的,不然,家裡人早就給我打電話,就這樣,在清晨的時候終於趕回了b市第一人民醫院,焦急的推開門,卻看到幾乎令我心跳都停止的畫面。
那個前些日子見過的叫楚傑的男人抱著我的妻子……
悠悠的表情太過坦然,縱然有千言萬語,我還是不停的告訴自己要相信她,她是我的妻子,不是麼?
暫時的結束冷戰,回到家裡,我把買到的手鐲送給她,而她言笑晏晏的問我是不是犯了什麼政治錯誤。
她的多慮並不突兀,的確,以我中校的工資,怎買得起如此昂貴的首飾,斟酌再三,正張口打算告訴她,她的丈夫到底有多少身家,可是她卻又轉移了話題,未出口的話就那樣哽在了喉間,心裡劃過些許酸澀難言的情緒。
結婚以來,她從來沒有真正的瞭解過我,或者說走近我,她心底的某一處關上了門,那是我觸不到的地方。
如果說先前對那個楚傑的男人只有有幾分疑惑,那麼在收到那條簡訊的時候,所有的念頭終於確定,他,就是那個男人,那個令我的妻子遠走巴黎的男人。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焦慮,我清楚的知道,那個男人在她的心裡佔據著怎樣的位置,縱然,她已經嫁我為妻,縱然她將過去埋在了心底,可是那個男人回來了,帶著一身的榮耀,還有對她的愛。不知道她有沒有瞧出,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