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罵道:“你他孃的知道個屁,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小爺早忘得差不多了,一直也沒有想到這裡,要不然咱們第一次下鬥也不用跑到雲南,來這裡一次性就暴富了。”
胖子搖著頭,說:“榆木腦袋,你這記性該吃點豬腦補補了。”
我說:“那把你的挖出來個小爺吃!”
“滾!”胖子將菸頭丟在了地上,忽然神秘兮兮地放低聲音對我說:“小哥,你還記得剛才船伕說的那件事情不?”
“什麼事情?”我皺著眉頭說:“船伕跟你一樣都是話嘮,那嘴跟機關槍似的,說了那麼話,小爺早他孃的暈了。”
胖子穿個褲頭跑到我耳邊一說,我頓時就大罵道:“滾,這事要琦夜知道小爺還活不活了?”
胖子說:“你孃的,還沒怎麼樣就這麼怕老婆,這要是你丫的和發丘大妹子結了婚,胖爺還怎麼拉著你去Happy?”
我說:“死胖子,你千萬以後別提這一茬了,還記得第一次倒鬥回來在雷子局裡多丟人嗎?這事要是讓琦夜知道了,她會怎麼看我?你他孃的就是屬豬的記吃不記打。”
胖子哀聲嘆了口氣,回到他的床上耷拉個腦袋對著下面說:“兄弟,對不住了啊!”說完,頭往枕頭下一鑽,就去生悶氣了。
我對於胖子這種行為表示譴責,不過如果他自己去我也不會攔著,畢竟做我們這一行都知道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不要看今天的輝煌,說不定明天就變成灰土了,能享受一秒就享受一秒吧!
胖子的呼嚕聲又響了起來,可是我徹底睡不著了,將窗簾拉開一條縫隙,從二樓看著四周的風景,沒有大城市的霓虹和繁華,只有寧靜和安詳,月亮照著水中,隨著漣漪而波光粼粼,感覺這夜晚真美,難怪南方被譽為“月之故鄉”。
“人活著為了什麼?”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過這個問題,但忽然間這個問題就出現在我的思緒中,可是如果自己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那我不是神經病就是精神分裂症。
正在我打算回去睡覺的時候,手剛碰到窗簾,忽然我就愣住了,因為我在樓下看到了有人出現了,按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這兩個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一個人應該是從我們的客棧出去的,另一個人好像是從不遠處走過來的,其中那個身材苗條的應該是琦夜無疑,至少另一個就無法判斷,只知道那絕對是個男人。
琦夜和這個男人一碰面之後,便四周掃了一眼,同時也沒有放過我們的客棧,目光在我這間房前停了一下,也許是看到了這條極細的縫隙,不過我已經站到了一旁,相信並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琦夜和那男人輕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順著河邊並肩朝著北邊而去。我心裡自然非常的不爽,不管怎麼說,琦夜現在已經是我女朋友,作為一個男人看不到就是沒發生,但是看到了就必須看個清楚,而且這大晚上的我也不放心她。
我開始穿衣服,胖子突然坐了起來說:“我操,小哥大晚上你幹什麼?”
我說:“肚子不舒服,上個廁所。”
胖子嗯了一聲,說:“房間裡邊不是有衛生間嗎?”
我捂著額頭非常鬱悶,這種話早已經說習慣了,也不想再和胖子解釋,擔心一會兒再把人跟丟了,穿好衣服就開門走了出去,在關上門之後,我就開始飛奔下樓。
村子的夜裡幾乎沒有什麼人,偶爾有幾個也是剛剛吃過飯回來的遊客,當地人除了做生意的之外,這個點怕是都已經摟著老婆孩子睡覺了。
我朝著北邊看了一眼,卻沒有發現琦夜她們的身影,估計是進了哪條小巷,我便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一條條的小巷往裡邊看。
這時候,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就叫了出來。拍我的人正是胖子,他一臉不解地說:“我操,小哥你大半夜的出來做賊啊?怎麼嚇成這樣?”
我說:“不是,我剛才看到兩個熟悉的人影,想要確定一下。”
“放屁!”胖子指了指前面不遠的地方,說:“那條巷子裡就是船伕說的那個好地方,你他孃的不會是想自己一個人出來偷吃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快回去睡覺。”
胖子說:“不行,你丫的行為已經勾起了胖爺的好奇心,今晚你去哪裡胖爺都跟著你,別想把胖爺一個丟下獨守空房。”
我說:“你惡不噁心。算了算了,這樣吧,你去那個好地方,錢全由小爺掏,別跟著小爺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