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骨頭就好像裂了,我擔心自己的內臟是不是也受到了創傷,因為我口中有血腥味。
其他人和我的情況都差不多,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那算是一個小瀑布,大概也就是八米左右的落差,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揹包內有一層防水的塑膠夾層,所以我可以暫時用揹包作為“游泳圈”,整個人就趴在了揹包上,不過水流的速度依舊不慢,我已經想到,下面肯定還有類似的小瀑布,再摔下去,估計小命就沒有了。
我雙手艱難地抓起揹包,開啟並從其中拿出繩子,然後把卸嶺甲繫了上去,就開始甩向岸上,希望鉤住什麼東西,可是鉤了幾次都失敗了,即便偶爾鉤住點什麼東西,但在水流衝擊我身體的同時,又脫掉了。
在水中不斷重複這樣的動作,是極度的耗費體力,幾乎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忽然就鉤到了什麼,頓時我的手被繩子勒的死疼,根本不用我說,其他人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都抓住了繩子,然後我們就像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身體還呈現著朝下游動的姿勢。
那是一場很辛苦的拔河比賽,我現在算是明白,原來拔河就是這麼來的,我們是真的在和河水競賽,期間的辛苦就不必多說,等到我們上了岸之後,幾乎就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稍微原地休息了片刻,我們就開始出發,因為絡腮鬍子那些人就在我們的身後,說不定幾分鐘之後就追了上來,所以只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
順著河岸一直往前走,直到第一個方洞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我們才停下來,從塑膠口袋裡邊掏出了手電往前一照,這樣的方洞每隔三五米就有一個,從洞壁有薄薄水鹼的情況來看,這裡好像是這座古墓的排水口。
沒有猶豫,我們便從最近的一個鑽了進去。方洞內的路非常的崎嶇,都是被水衝出的一道道的水槽,稍微不留神就會崴到腳,所以走起來格外的吃力。
漸漸,路變得朝上而行,而且越來越陡,我甚至懷疑走到盡頭是不是一個豎井。顯然,我的想法是正確的,在我們又走了五分鐘之後,道路直接一個九十度朝上,一個直徑六十公分的豎井出現了。
胖子看著就罵道:“他孃的,這古墓設計者典型就是要憋死胖爺啊,這麼寬個井怎麼上去啊?”
我說:“這下面不是走人的,再說誰能想到你這個死胖子也會來盜墓。”
“別歧視胖爺,否則後果自負。”胖子白了我一眼,皺著眉頭朝上照去說:“不是很高,大概也就是五米左右,只不過上面好像不通啊!”
我也抬頭看著上面,便是發現正如胖子所說,還真是不通,不過我隱約覺得也並非是封死的,要不然水怎麼從上面流下來。
“我上去看看。”這一次我身先士卒,他們讓我小心點。雙手支援著井壁,雙腳死死地踩著兩側的牆,就開始往上爬,還好小時候經常爬牆頭,所以這點對於我來說並不困難。
在我上去之後,便看到了一個十字架的條石,死死地堵住出口。在“十”交叉處留下了腦袋大的方孔直通上面,顯然是排水用的,這讓我更加的疑惑,難不成這墓中還有水嗎?
我用雙手抓在十字上,用腦袋試了一下,頭勉強鑽了上去。從另一個口子把手電丟了上去,就用一種很奇怪也很難受的姿勢環顧著上面的情況。
上面是一條寬闊的墓道,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墓室的門,有一扇門已經微微地開啟了一條縫隙。那墓門是朝外開的,這倒是讓我很意外,因為大多墓門為了設定門閂,都是朝裡開的,這樣的一次性設計,就是為了關閉以後不再開啟,而眼前這種現象我他孃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擺明就是欠盜嘛!
胖子在下面喊:“狗日的,上面什麼情況啊?”
我回答他:“滾你孃的,有本事自己上來。”
胖子說:“小哥,你他孃的要是再歧視胖爺,胖爺上去爆了你。”
我罵道:“你他孃的有本事給小爺滾上來。”
“行了,你們兩個就別貧了,一會兒那些人追上來,免不了又是一場惡鬥。”紅魚的聲音在下面響了起來,頓了頓她說:“小哥,能上去嗎?”
我拉了拉那十字條石,說:“上是能上去,就是這裡有封石,要是有個鑽頭或許可以。”
紅魚問:“很堅固嗎?”
我說:“我沒試,看看揹包裡有沒有能搞開的。”說著我就打算下去,可是剛打算把頭縮回去,忽然就發現卡住了,我猛地吸了口氣,再試可還是卡的無法出來。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