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雖然他們的手電不照我們的眼睛,但還是照在我們的身上,所以他們反而就是在黑暗之中,一時間根本無法看清楚他們的真實相貌。
帶頭那人問我們:“你們誰是張林?”
胖子用下巴指了指我說:“就他,怎麼了?”
帶頭人用手指一指我:“你跟我過來,我有事情問你。”
“張林?這個名字怎麼有些熟悉?”剛剛醒來的賽罕略作詫異地自語了一聲。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家園衛士幫賽罕捂著頭上的傷口,輕聲說:“大哥,好像卸嶺派的新掌門就叫張林。”
那個帶頭人冷笑道:“怎麼?我還以為你們是一起的,原來你們還不知道他是卸嶺派的新掌門張林嗎?”
一瞬間,我就看到賽罕四人的臉色變了,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早晚他們都是會知道,可是我沒有想過現在就讓他們知道,而想的是希望找個機會告訴他們,也許他們看在我曾經救過他們的份兒,以後便不會再為難卸嶺派的人了,但是被這個人一語道破,那和我告訴他們完全就是兩碼事。
如果我是個犯人,自己說那等於投案自首,是可以從輕發落的,但是現在就好像我跑了好一段時間,突然被群眾舉報抓獲,這罪過可就不一樣了。
現在也顧不得想太多,這些盜墓賊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反而沒有絲毫畏懼,我的腦海中還真的沒有這麼一夥實力,而且聽他們的口音還是北方人,這就讓我對他們的身份好奇了。
走到了一個角落,這裡有著石頭人俑和一些盔甲和武器等鐵器陪葬品,看樣子這裡是個陪葬室,一般帝王都會擁有這樣的陵墓格局,最舉世聞名的那當屬秦皇陵的兵馬俑,只不過那是一些石頭軍隊,而這裡只是一些簡單人俑陪葬的地方。
那人把手電往一個人俑的臂彎處一放,正好當作一盞燈,這樣我也看清楚了他的模樣。
這個人一張類似長方形的臉,髮型是平頭,一米七八的個頭,大約將近四十歲,留著八字鬍,看起來非常的成熟和老練,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從未見過這個人,甚至我可以肯定連一面之緣都沒有,否則我不會對這樣一個長相的人沒有影響的。
猶豫了一下,我先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八字鬍往嘴裡丟了一顆口香糖說:“和你一樣。”
我一愣,說:“既然你們也是盜墓賊,咱們各倒各的,誰也不用幹涉誰,麻煩你們還是把我們放了吧!”
八字鬍嚼著口香糖說:“你誤會了,我說的和你一樣,不僅僅指我們也是盜墓賊,我們同樣也是卸嶺派的傳人。”
這一下讓我更加的疑惑,因為卸嶺派的門人我都有影響,除非就是那些各個鋪子裡邊的新夥計,但是從他的氣度來看,肯定不像是夥計,難道他在戲謔我?
想到這裡,我就不由地非常生氣,說:“雖然我並不是什麼英雄,但也絕對不會做出超越底線,沒有尊嚴的事情,你要是想羞辱我,小爺還真的不吃你這一套。”
八字鬍看著我,呵呵笑道:“我真的是卸嶺派的門人,也許是我說的不夠清楚,也是因為你不知道,其實除了你們北京城那一脈的卸嶺派之外,還有另外的卸嶺派,只不過我們是真正的卸嶺派,而你們只是一個小小的分支。”
我搖頭表示不明白,如果還有一個比我們更大的卸嶺派,那呂天術肯定會告訴我的,即便不跟我說,至少也會向霍羽提起,可是他們誰都沒有跟我說過,所以我自然不相信。
八字鬍說:“我想你一定聽說過‘三十六行,盜墓為王,掘墓倒鬥,卸嶺最強’這句話吧?”
我點了點頭,確實我不止一次聽過,而且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所以他這樣說並不能讓我信服,這個世界還有更大的一支卸嶺派。
八字鬍微笑著繼續說:“卸嶺派起源於西周,在北宋又融合了摸金和嶗山兩派的特色,這才真正形成了現如今的卸嶺派,我們在元蒙時期,因敵視元朝的政權,被大肆迫害,於是也開始反擊,以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恢復漢人江山為己任,最終卻只破壞掉了幾處偽陵。”
頓了頓,他又說:“你應該知道我們卸嶺派被追殺的事情,時至今日還有一批殺手在遵循祖訓來追殺我們,所以我們不得已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是同門之人,即便是妻兒都不會告之,最早我們淡出中原,曾經活動在苗疆外蒙和西北一代,現在我們的大部分門人則是隱藏在歐洲的一個國家之中。”
我不明白他和我說這些幹什麼,雖然我知道的沒有他這麼詳細,但也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