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會發現放哨的人不見了,就算懷疑我們也沒有證據,墓葬中少個人並不奇怪,而且從一定意義上來說那傢伙也算是我們的敵人。”
我問:“師兄,那我們怎麼辦?跟著他們把戲演下去,還是直接揭穿他們?要不要問問師傅的意見?”
霍羽想了想說:“不用問師傅了,我想肯定就是把戲演下去,最好能抓到胡八害死山羊的證據,我想只要在事發時候保護好秀花就行了。”
我立馬否決道:“雖然山羊那孩子有些其他想法,但是絕對沒有這兩個人惡毒,我們可以事先提醒一下秀花,讓她保護好山羊。”
霍羽搖頭說:“不行,現在來看秀花和山羊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說不定告訴他們還會穿幫,到時候反而被反咬一口。”
我猶豫了片刻,問:“難道真的看著那孩子死嗎?他活著對於以後還是有很大幫助的,畢竟我們三番兩次的救他,他應該會知恩圖報的。”
霍羽考慮了一會兒,說:“那行吧,我找機會去提點一下,至於秀花能不能參透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也算是做一件善事吧!”
我點頭說:“那你也和師傅他們說說,大家心知肚明瞭才陪著胡八和秦含凌演好這出戏。”
霍羽說:“你放心吧,我肯定會的。”說著,他便拉開拉鍊,鑽出了帳篷。
等到霍羽走了之後,我就睡不著了,滿腦子都想著胡八和秦含凌一路上的各種飆演技,雖然我也看出他們都有意奪得仲裁之棍,可沒想到狼狽為奸的具體是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