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天真了,現在你是盲目的信任別人,胖爺看你早晚有一天會被你自己這些弱點害死。”
我苦笑道:“小爺他孃的就是一個普通人,有著所有人都有的七情六慾,也會相信自己的朋友,不相信別人,小爺肯定相信古月。”
“唉!”胖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就當胖爺沒說,你丫的連一句忠言都聽不進去,難怪古人都說忠言逆耳啊!”
我們在深坑旁邊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鐘,但是古月還是沒有發訊號,最先坐不住的不是我,而是霍羽,他已經像是一個老頭子似的,揹著手不知道圍著深坑轉了幾圈了。
“不行,我下去看看,萬一古月現在需要人幫忙,而我們卻一直在這裡等她,那不是間接的害了她。”霍羽說完,也不容分說,揹著早已經整理好的裝備,順著繩子直接劃了下去。
胖子在一旁幽幽地說道:“自古多情空餘恨,霍羽也是為情所困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不能讓自己的隊友一直等著,就像是之前我和霍羽在壁畫前的時候,要是沒有古月配合我們把那個人物相劃掉,現在不管是小爺,你他孃的還在裡邊醉生夢死呢!”
胖子說:“胖爺現在都後悔了,要是別救胖爺,就讓胖爺死在裡邊,也行那也是人夢寐以求的死亡方法啊!”
我說:“小爺懶得跟你說,我也下去看看情況,人多力量大。”
琦夜說:“小哥,你還是不要笑下去的好,如果下邊真的有什麼難對付的東西,你下去只會,只會……”
“添累贅是吧?”我心裡瞬間就不痛快了,怎麼說自己的血能解毒,還有卸嶺甲術護身,即便不能有什麼作為,也不至於成為負擔,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覺得琦夜說話,非常的不中聽,甚至都有些自私。
沒有再理會任何人的言論,我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把手電插到了肩頭上,像是一名極限運動員下山那樣的方式,雙手抓著繩子,雙腳踩著石壁,雙手一鬆就能下落一段,再用兩腳蹬上,幾番週而復始著這樣的動作。
“等等胖爺,胖爺也下去。”胖子說話間,他人已經開始下了,對於胖子的不斷排擠,即便我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難免心裡也不痛快,就沒有等他,故意把下降的速度調整快,試圖甩掉這傢伙。
胖子的聲音越來越低,只能感覺到他也在繩子上動作,而不出五分鐘的時間,我已經到達了底部,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間,有著一前一後兩個通道入口。
我蹲下身子看了看,發現地上的塵土上有著各走一邊的兩串腳印,心裡就有些犯嘀咕:霍羽下來肯定只有一串腳印,那就是古月的,可他為什麼偏偏往另一個方向走,難道說還有什麼比找到古月更重要的發現嘛?
這時候,我已經聽到了胖子的叫罵聲逐漸拉近,抬頭看到微弱的手電光出現,心裡一賭氣,就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因為只有我順著腳印走,不管走哪一邊都會碰到霍羽或者古月任何一個,反正就是不想和這個死胖子繼續待在一起。
一邊照著地上的腳印,一邊順著通道走,故意把手電光保持在自己可視的範圍內,而且還踩著原有的腳印去走,這樣胖子就不會發現我究竟是走的哪一邊。
我發現自己的腳印能完全覆蓋之前的腳印,顯然前邊人的腳沒我的大,霍羽好像比我大一些,看樣子我走的正是古月走過的這一條,心裡頓時有著強烈的安全感,就放快節奏順著腳印跟了上去。
身後隱約聽到胖子在叫我,我也沒有應他,就繼續加快腳步,但還是不停地觀察著自己所走的這條通道。
這條通道寬有近十米,高有四米多,即便過一輛卡車都沒關係,牆體上有明顯的開鑿過的痕跡,但是沒有雕刻和繪畫,一直都是普通的岩石狀態,而這串腳印是貼著左邊的牆壁而走,這也符合我們倒斗的行走路線。
由於前面有個人給我開路,所以我走起來自然不用擔心什麼機關陷阱,只要留意自己的腳印踏著前邊的腳印走就行,所以不一會兒我已經走出了有好幾百米。
越走,我開始心裡越沒底,這並不是我的自閉症發作了,而是因為我發現前邊的腳步跨度越來越大了,就好像是在跑,所以我只能勉強地跟上,現在回頭告訴胖子自己的發現,他肯定會以為我又膽小找他求援了。
跑了一會兒,我終於意識到這不對勁,因為我即便快要把褲襠扯了,但跑起來已經跟不上那一串腳印,那腳印就像是飛了一段,然後又跑幾步,然後又飛了一段,我心說這古月難道還是個鳥人,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