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以往,古月該怎麼走就怎麼走,他根本就不去理會,說白了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也會有了朋友之間的情誼,不要說我看重,胖子也是一樣的。
柳源立馬打了幾個電話,開始透過關係全國尋找古月的下落,並且誰能夠提出有用的線索,立馬獎勵一百萬,即便我身處柳源莊園之中,也能感受到外界因為這一百萬,不知道多少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做完這件事情之後,柳源就給我們各自的冥器貼標籤,他看了胡八幾個人一眼,問:“這幾位是誰啊?怎麼看的這麼眼生呢?”
我立馬介紹道:“他們也是卸嶺派的門人,只不過是生活在歐洲,這次是專程來找我的。”
柳源一愣,問:“歐洲的卸嶺派?好像聽說過有一支龐大的卸嶺派是活動在那邊的,你們找小哥幹什麼?”
胡八嚼著口香糖說:“聽小哥和您的對話,看來您也是自己人了,那我就不瞞您了,我們是來找他到歐洲出任卸嶺派的掌門。”頓了頓,他看向我說:“小哥,冥器也出手了,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們回去呢?”
柳源不再說話,開始專心致志地收拾冥器,但是我用眼睛的餘光瞟我,顯然他還是有些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作為一個外人,他不好多問罷了。
我也不瞞柳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說了一遍,柳源聽完之後才“哦”了一聲表示他明白了,只是礙於胡八等人在,所以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給我一個提示,讓我先支開他們。
我讓胖子帶著他們在柳家莊園轉悠轉悠,大家都心照不宣,胖子也就同意了,不過他用眼神告訴我,事後一定要跟他說柳源跟我談了什麼。
在胖子帶著胡八等人離開之後,我直奔主題說:“柳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第五百六十章 兩派恩怨
柳源點了點頭,給了我一支雪茄,相互點燃之後,他說:“張兄,歐洲那邊的卸嶺派非常的混亂,內部幾乎不亞於中東那邊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去,以你自己根本就應付不了。”
我說:“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這是他們一路跟著,在鬥裡還幫了不少的忙,所以我良心過不去,就打算跟他們走一趟,過去和那些人說清楚,自己並不想當整個卸嶺派的掌門,即便現在這個掌門的位置,那也是我師傅趕鴨子上架,其實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麼掌門。”
柳源說:“卸嶺派和蒙人世代都有間隙,這次你可算是徹底得罪他們,最後這筆賬都會算在你的頭上,以你現在的勢力來說,根本不能與其對抗。”
我愣了愣,問他:“你怎麼又想說這個了?”
柳源一笑道:“你我是朋友,也是那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朋友,所以我才跟你說句實話,你以前沒有在北京待過,也就沒有經歷過你師傅和蒙人之間的事情,要不是你師傅身懷絕技,有八十條命都沒了。”
我皺起眉頭說:“你的意思是我師傅呂天術,在我還沒有來北京城之前,就已經和蒙人有過一次惡鬥了?”
柳源點頭說:“說是一次,其實前後有五年,當時我也不大,還是聽我爺爺和老爸談論的,你知道我家這兩位,肯定是站在你師傅一方的,說的勢力一些,其實就是因為有利益之間的往來。”
難得柳源會如此推心置腹地跟我說話,畢竟我以前確實不在北京城,所以說發生過什麼根本就不知道,但是聽柳源給我講了講當年轟動一時的卸嶺派和家園守衛之間的事情,聽得我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想不到現代社會之下,還能發生那樣的事情,甚至驚動了上層的大佬們,只是被壓了下來,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也就是有了故事,而呂天術曾經就算是兩個門派之爭中的男主角,最後自然是主角慘勝。
不過,我聽到了一個呂天術從未告訴過我的事情,那就是他曾經和米九兒有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就是這場爭鬥中眾多犧牲者的一位,所以米九兒才和呂天術分道揚鑣,並且一輩子記恨呂天術,覺得是他引來的這場災難。
柳源說完,端起一旁的茶水說:“張兄,雖然我不同意你去參與西方卸嶺派的事情,但是透過上次那場事故,加上這次的事情,我想卸嶺派和家園守衛又會有一場腥風血雨,也許你要是也能當上那支卸嶺派的掌門,那就會是你的一張王牌。”
我說:“你剛剛不是說我不能去嗎?現在怎麼又改口了?”
柳源苦笑道:“我這也不是為了你在考慮嘛,很多事情能依靠別人的只不過十之一二,更多的還是要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