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有幾個人會心情好。
這種事情自然交給了胖子,胖子帶著這一對母女到了醫院不遠處的一個小飯店裡邊,看這傢伙賊兮兮的也沒安什麼好心,別再做出母女雙收的事情,那我一定踢死他。
傷勢最嚴重的自然是蒼狼,他已經昏迷太久了,鄉里的小醫院根本無計可施,建議直接轉送市裡的大醫院,同時主治醫生也讚歎蒼狼的身板,要是換個人這麼重的傷早就死了,光肋骨就斷了四根,還不算內臟的損傷。
呂天術讓霍羽跟著蒼狼去市裡的醫院,而我們打算在這裡吃頓飯,然後就坐在火車回北京,畢竟回去的時候包裡都有冥器,坐飛機那是不現實的,而坐最慢的火車的檢查力度便差了一些。
所以不要光看賊吃肉,看不到賊捱打,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是那麼簡單的,即便做我們這行的身價再高也是一樣。
在我們送走霍羽和蒼狼,就到小飯店裡邊吃飯。到的時候,臉上貼著創可貼的胖子已經在剔牙了,見我們進去,直接就把煙丟了過來,問了一下蒼狼的情況。
我把事情跟他簡單一說,胖子就給我打眼色,讓呂天術他們點菜,我們兩個就到了飯店的外面抽菸。
胖子朝著裡邊看了一眼,說:“小爺,你知道丫的母女倆打算和我們有多少嗎?”
我搖了搖,這東西誰能說得好,那完全就是依照每個人的家庭情況而定,家裡越有錢的人越敢獅子大開口,反倒是一些窮人家會好說話的多。
比劃了一根手指,胖子說:“這個數。”
我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