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一手,難怪他要負責蓋棺槨的蓋子。
胖子沒有理會我們,而是進去抓住了什麼東西,不過他旋即臉色就變了,連忙要把手拉出來,可這時候已經晚了,一直滿是皺紋的手,已經死死地抓在了他的手腕,他們嚇得也大叫起來。
我們大部分人都見識過胖子的不靠譜,可是沒想到他這麼不靠譜,居然在這種時候還犯這樣的低階錯誤,我真恨不得打死他。
這個時候,我們也把棺材放在了地上,大家都拿著傢伙比劃,可是誰也不敢輕易出手,畢竟粽子就是一隻收,而胖子那麼大的面積,誰都怕失手傷了他。
胖子整個人劇烈地亂奔亂跳,就好像觸電了似的,在我要撲上前的時候,古月已經快我們所有人一步到達,胖子大叫:“姑奶奶,救命啊!”
古月沒有理會胖子,而是伸出她白皙的右手,就那麼用五指抓在粽子的手腕上,然後用指頭點了幾個部分,粽子的手立馬就鬆開了,而胖子也終於把他的手來了出來。
同時這死胖子的手來還有一定金色的戰盔,戰盔上面有著一顆特別大的紅寶石,周邊還有拇指大各種顏色的寶石的一圈,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如同彩虹般的光暈來。
“賺了!”這是我腦子裡邊的第一個想法,同時也佩服胖子的眼疾手快,居然這麼快就能定所目標,還能抓在手裡,也難怪粽子抓他,誰讓他從人家的頭上拿東西,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古月將棺槨的蓋子蓋上,但是發現還有一道縫隙怎麼都蓋不住,她看了一眼,發現那居然是粽子的另一隻手,又用了同樣的辦法把那隻手打回去了棺槨中。
當聽到棺鎖自動鎖上之後,我們已經到嗓子眼的心,才放回了肚子裡,而柳源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頭上的密汗已經清晰看見,他連擦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兩隻眼睛還直勾勾地看著古月,顯然他正在震驚古月的手法。
胖子把戰盔往頭上一戴,非常的不合適,感覺就好像大人戴著一個小孩兒的帽子一樣,根本就戴不進去,而他揉著自己的手腕罵道:“他孃的,胖爺這隻手差點就廢了。”
我們便是開始數落胖子,胖子也不會理我們,只是一個勁揉著他的手腕,我讓琦夜給他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脫臼了,可是一看胖子亮出的手腕,我們全都傻眼了。
胖子的手腕有一圈已經脫了一層皮肉,就好像被高溫的東西燙了一下,又好像常年戴連一個很寬的小直徑手鐲勒的,雖然沒有流血,但是露出的白色脂肪,看的我是心驚肉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要是自己估計這一下手就沒了。
琦夜回頭問我們:“誰帶了糯米和黑狗血?”
我一愣,還是第一次見琦夜給人治傷需要這種東西的,不過這次我們帶的東西特別的全面,糯米粉和黑狗血雖然不多,但幾個人加起來也有一斤多,全部交給了琦夜。
琦夜先是用黑狗血給胖子洗了傷口,也不擔心感染什麼的,接著就把糯米粉撒了一些上去,又在紗布上放了打量的糯米粉,然後就給胖子死死地裹住傷口。
做在一切,琦夜用了不足三分鐘的時間,但是我看到胖子臉疼的都扭曲了,依照他的性格,那不是深入骨髓的疼,他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痛苦。
我又氣又無奈,罵道:“死胖子,你就不能省點心?”
包紮好的胖子,擦掉頭上的汗以及疼出眼淚,苦笑道:“胖爺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即便這麼漂亮一個頭盔,那不跟西方國家那些國王戴的王冕一樣嘛,不過要是胖爺這隻手廢了,那再值錢的也是賠錢的買賣。”
我又看了一眼他頭上的戰盔,此刻棺槨裡邊的粽子已經鬧騰的非常厲害,好像有些困不住了,我們也不敢再猶豫,我們四個男人一人抬起棺材的一角,琦夜和古月負責開路,胖子和張玲兒負責殿後,倉皇逃出了那個玉石地質的蒙古包。
胖子和張玲兒把我們開啟的門關上,一行人到了十八小一號個蒙古包的時候,又裝了一些冥器之後,才順著寬大的裂縫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我估計倒鬥往出盜棺材的盜墓賊,也僅僅是我們這一夥人,以後和同行吹牛的時候,保證能夠一出口全場鴉雀無聲,至於這口千靈老山檀棺材究竟有什麼用,那都不屬於我們管的事情,只要帶出去交給呂天術就行了。
現在大概是早上六點半,在到達了青銅鎖鏈的時候,又是一個巨大的難題,我們四個人只能把繩子拴在自己的腰間,下面的人抗在肩膀往上抬,這過程那真是苦不堪言,當到了懸崖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