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外面的威脅。所有能夠戰鬥的瓦拉人都必須準備好自己的武器和戰馬,枕戈待旦,隨時準備聽從召喚。展開激戰。血色高原的瓦拉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實實在在的慘敗的滋味,這個滋味要比三十多年前嶽神州所製造的還要更加的濃烈,更加的苦澀。
但是瓦拉人必須正視這個苦澀的結局。
在經歷了短暫了沮喪和憤怒之後,摩沙迪召集瓦拉人的高層領導召開了會議。在會議上,瓦拉人貴族破口大罵藍羽軍,氣焰囂張的甚至肆無忌憚的叫囂要和藍羽軍決一死戰,但是當憤怒發洩完畢,許多人不得不開始低下頭來,尋別的解決辦法。包括摩沙迪在內,沒有人覺得再和藍羽軍開戰是明智的辦法,藍羽軍既然能夠在老虎溝打敗四萬精銳的瓦拉人騎兵,當然也可以在其他的地方繼續打敗四萬的瓦拉人精銳,而所有的瓦拉人騎兵加起來,又有多少個四萬?
繼續戰鬥不是上策,於是談判的問題被小心翼翼的提到了桌面,提出談判議案的自然是摩沙迪的心腹軍師傅青葉,只有他才明白摩沙迪的意思,也只有他才有膽量,也有威信能夠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提出這樣的議案,如果是換了別人,說出談判兩個字的時候,恐怕早就被某些不願意接受現實的瓦拉人貴族下令推出去五馬分屍了。
雖然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不願意就此和藍羽軍善罷甘休,期待著有機會的時候要捲土重來,報仇雪恨,但是,他們還是不得不聽取了傅青葉的有關談判的建議,儘管,這是一個非常痛苦的決定,一個讓瓦拉人臉面盡失的決定。雖然很多人都覺得傅青葉作為一個外來人,尤其是外來的唐族人,非常不值得信任,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傅青葉的分析很有道理,開始慎重的考慮起談判的問題來。
雖然慘敗給了藍羽軍,但是瓦拉人還有更大的威脅在後面,那就是虎視眈眈的西蒙人。如果說,因為老虎溝的失敗,瓦拉人對藍羽軍恨之入骨的話,那麼因為歷史的原因,瓦拉人和西蒙人早已經是不共戴天了。
在血色高原之上,西蒙人的威脅永遠都要比藍羽軍還要更加地強烈。更加的直接,也更加的致命,更加讓每一個瓦拉人都寢食難安,尤其是參與會議的瓦拉人貴族,在他們的潛意識裡,他們寧願輸給藍羽軍也絕不願意輸給西蒙人。
瓦拉人敗在了藍羽軍的槍下,還可以繼續蜷縮在血色高原上過日子,最多是日子過得比較艱苦而已,但如果敗在了西蒙人地弓箭之下,恐怕瓦拉人在血色高原上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隨時都會被徹底的消滅掉,從此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你去,談判。”摩沙迪艱澀的說道,手指指著傅青葉。
於是傅青葉就靜悄悄的來到了丹鳳府。
這次到來丹鳳府,除了和藍羽軍商討有關議和的問題之外。傅青葉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深入的瞭解藍羽軍的情況。慘敗給藍羽軍地苦果是非常難噎的,但是如果不弄清楚慘敗的原因,瓦拉人可能還要繼續品嚐這樣的苦果。可是,從那些反饋的資訊來看。都缺乏足夠地說服力,無法說明為什麼驍勇善戰的瓦拉人會在藍羽軍的面前被打得丟盔棄甲,落花流水。
傅青葉決心要親自尋找原因。
在丹鳳府,傅青葉沒有看到藍羽軍的正規軍,只看到了那些人民警衛隊計程車兵。這些士兵,很顯然地,都是來自五湖四海。頭髮膚色各異,連眼睛的顏色也都不相同,他們都在努力的學習唐語,將自己變成一個準唐族人。傅青葉從他們身上看不到任何地特別,只是覺得他們的武器相當的新鮮,他猜測瓦拉人就是失敗於這些無法用肉體來阻擋的武器之下,但是還不敢肯定。
“來的居然是他。”在丹鳳行宮裡面,裁渺渺半躺在貴妃椅上尋思,懶洋洋的對身邊的裁纖纖說道。
楊夙楓這半年來都征戰在外。的確讓她們這些後宮的女人覺得很無聊,如果不是因為蘇綾鱈地女兒已經開始蹣跚學步,還會丫丫而語,活潑可愛,讓她們稍減寂寞的話,這幫女人們都要無聊的要死了。
“他是很明智的人。”裁纖纖不動聲色的說道,頭也不抬的繼續寫自己的稿子。她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和蝶思詩在報紙上對罵,為了楊夙楓的事情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幾乎每天都有稿子見報,幾乎成為了美尼斯地區所有人必看的文章了。
裁渺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摩沙迪派來了心腹軍師傅青葉,看來的確希望從這次談判中得到一些根本上的利益,而不是純粹的在敷衍時間。現在的情況很明顯,藍羽軍可以敷衍時間,但是瓦拉人就未必敷衍得起,冬天很快就要來臨,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