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情不想弱了氣勢,也誇了裳一句。
眼見得兩個女孩笑吟畢地交談,劉二哥的腦袋就大了一圈都不止。實在沒有料到裳會在這個時候趕到夾山區來,可千萬別誤會啊……
自從上次在江口,他和裳之間略略有了一點超出友誼的接觸,劉偉鴻心中便真的有了想。擱在以前,他是不敢這麼想的。自江。回來之後,劉偉鴻和裳的電話聯絡比以前更加密切,聊天的內容也更加廣泛,裳還經常在'看小說官家,請到官家貼吧'電話裡跟他使點小性子。這在以往,是難以想象的。劉偉鴻便隱約感到,裳的心裡,可能也起了某種變化。
無巧不巧的,就在這裡讓她碰到蕭瑜情了。
見劉偉鴻“呆頭呆腦”的樣子,腦門上還滲出了汗珠,裳便知道這個傢伙心裡有點毛毛亂亂的了。
誰叫他這麼花心的?
活該讓他緊張一會!
“劉書記,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裳便笑著調侃了劉偉鴻一句,口口聲聲“劉書記”,叫得二哥那叫一個膽戰心驚啊。
“是是,不亦說乎不亦說乎……”
此時此刻的劉書記,智商直線下降,無限接近於零,只知道重複裳話,額頭冷汗越滲越多,就是拿不出一個好主意來。
見了劉偉鴻這咋I樣子,蕭瑜情“氣不打一處來”。劉偉鴻這明顯是怕了裳啊。拜託就算她是你女朋友,未婚妻也沒必要這個樣子吧?咱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沒有半點“芶且之事”,你怕什麼?
“偉鴻哥哥,有朋自遠方來,你該請人家吃飯,是不是啊?”
蕭瑜情便甜甜地叫了一聲“偉鴻哥哥”,加倍的甜,加倍的膩,又伸手捅了捅劉偉鴻的肋骨。
劉書記那個氣啊。
小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搗蛋。但當此之時,劉偉鴻自也不能對小丫頭“厲聲呵斥”,未免過於著相,要叫人笑話他“重色輕友”了。儘管這個“友”……其實也是秀色可餐。
雖然不能厲聲呵斥,但瞪一眼總是可以的。
劉偉鴻瞪過蕭瑜情之後,便如夢方醒笑嘻嘻地對裳說道:“姐,餓了吧,我請你吃飯。嗯,咱們去縣城吃怎麼樣?那裡條件要好一點。”
蕭瑜情又氣壞了。
好啊,我來的時候,你就在門口的小飯店隨便打發我如今她來了,就嫌檔次低了,屁顛屁顛的跑縣城去?
簡直欺人太甚!
見蕭瑜情氣鼓鼓的樣子,裳自也能猜到什麼原因,卻裝作不知道,笑著說道:“那好吧一起去縣城,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她今天趕過來,確實是為了劉偉鴻的事不曾料到蕭瑜情也在這裡。有些話,還是要單獨談比較好。至於劉偉鴻是不是厚此薄彼,就不是裳關心的了。
當下裳輕擺柳腰,風情款款地向奧迪車走去。
蕭瑜情叫道:“等一下我要先去換身衣服。剛才掉水裡去了,落湯雞。哎偉鴻哥哥,你不要換衣服嗎?你也是落湯雞耶……”
劉偉鴻頭都大了,連連擺手……說道:“你快去吧,我不用換了。”
蕭瑜情撇了撇嘴,咯噔咯噔地去了。
區裡的幹部,都笑嘻嘻地遠遠望著這邊,只覺得十分有趣,年誰也不過來。實在裳這種高貴的氣質,讓人不自禁的感到了距離,不敢輕易靠近。
裳望著蕭瑜情青春洋溢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說道:“聽說林阿姨給你介紹物件了,我還以為是任家的大丫頭呢,沒想到是二小姐。”
劉偉鴻頓時苦了臉,低聲說道:“姐,你明知道不是的……”
裳本來還打算調侃劉偉鴻幾句,見了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心中大為不忍,便微微一笑,伸手替他拿掉了頭髮上沾著的一顆小草,嘆了口氣,說道:“你啊,還是那'看小說官家,請到官家貼吧'麼任性。聽說這回把縣紀委的幹部都打了。這可不是在京城,你現在正經是幹部了,區委書記一把手,怎麼還是那麼衝動呢?”
雖然帶著一點點嗔怪的語氣,溺愛之意,總歸是掩飾不住。
劉偉鴻的雙眉頓時揚了起來:“姐,你就是為了這個事來的,是吧?你怎麼知道的?”
裳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怎麼知道的?這個事情,又在京師傳遍了。劉家二哥,還真是不肯消停,在鄉下地方混著,隔三差五就弄出點動靜來,不是砸酒店就是打紀委的幹部,壓根就不像個當官的料子!”
劉偉鴻便明白了,冷笑一聲……說道:“看來有人對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