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消消食。
“朱醫生,我有話要問你!”劉偉鴻喝了一口茶,又點起一支菸來,chōu了幾口,望著朱yù霞,緩緩說道,臉sè比較嚴肅。
朱yù霞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別問了,我是有些煩惱,但是你解決不了。”二哥就不爽了。
這等於是說二哥不仗義。
和“1哥們,在一起的時候,劉偉鴻的心態是完全不一樣的。
“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解決不了?我還真就不信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
朱yù霞淡然一笑,忽然說道:“那好,我跟你說,我想結婚了,你能娶我嗎?”
劉偉鴻頓時瞠目結舌,答不上話來,只是死死地盯住了朱yù霞,臉上lù出絕不相信的神情。對於婚姻,朱yù霞是個什麼樣的心態,劉bāng鴻自認為比較清楚,這才是他主動和朱yù霞做哥們的原因呢。再沒想到朱yù霞會對他說出這麼一段話來。
朱yù霞就笑了,帶著一點點調侃的意味:“瞧你那緊張的樣子。
我是老虎啊,讓你娶我那麼驚訝幹什麼?放心,我就是說著好玩的別當真啊。”
“不對!”劉偉鴻愣怔了一陣衝口而出的叫道。
朱yù霞好像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雙手抱xiōng,盯著他說道:“幹什麼一驚一乍的。都說了是跟你開玩笑的……”劉偉鴻隨即站起身來,也盯著朱yù霞,很不爽地說道:“朱醫生,你不夠意思啊。咱們是朋友,你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我能幫得上的,我竭盡全力。”朱yù霞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是我心裡不舒服罷了。我以前在大學的一個朋友,要結婚了,給我發了請帖過來,我有點煩躁。”
“朋友?什麼朋友?男朋友?”
劉偉鴻連珠炮似的問道。
“對。就是男朋友。以前在大學裡談的,後來吹了他要出國留學,沒錢,我也沒錢。結果有人有錢,給他出了這筆費用,他就出國了。現在學成歸國要和當初支助他的人結婚了,寄了請帖過來。
就這麼回事。你怎麼幫我呢?”
朱yù霞定定地望著劉偉鴻,很平淡地說道。不過劉偉鴻還是從她眼裡讀到了一抹隱藏得很好的不悅之sè。這樣的“故事”雖然很老套,但殺傷力一直都十分強大。尤其對nv孩子的殺傷力很是驚人。劉偉鴻沒想到朱yù霞身上也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還以為她一直都是冷若冰霜呢。
“怎麼樣,滿意了吧?你是不是以為我天生就是這麼冷淡的?現在我告訴你不是。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和大多數nv同學一樣,有愛有憧憬,有未來…………後來就沒有了。什麼愛情都是假的在鈔票面前,不堪一擊……”
朱yù霞忽然變得話多起來,衝著劉偉鴻就是一陣嚷嚷,烏亮的眼睛裡,有晶瑩淚水在打轉。這一刻,朱yù霞才展現出年輕nv孩真正的一面。以前那種冷淡,或許有一部分是天xìng使然,但也有一部分是自己打造出來的一個“硬殼”將自己藏在裡面,封存起來,免得再受傷害。
在劉偉鴻面前,朱yù霞忽然就崩潰了。這幾天,她確實悶得難受,原本已經漸漸淡忘,不料一張請帖從天而降,又將她寧靜的生活攪得一團糟。劉偉鴻是可以信任的人,便忍不住對他宣洩了一番。
“他們在什麼地方結婚?”
劉偉鴻冷冷問道。
“明珠市,明珠大酒店。他那個nv朋友家裡,很有錢,是大款。”
朱yù霞帶著點譏諷的意思說道。
“走!”
劉偉鴻手一伸,便拉住了朱yù霞的手。
“幹嘛?”
朱yù霞吃了一驚。
“去明珠,找他們去!”朱yù霞使勁一掙,甩開了劉偉鴻的手:“你瘋了嗎?我去明珠幹什麼?去祝他們新婚快樂?”“不是。我去送錢。他當初用了那nv的多少錢,我現在加倍還給她!叫他們這個婚別結了!”劉偉鴻氣哼哼地說道。二哥的“二桿子脾氣”又發作了。不就是錢嗎?本少爺拿錢砸死你!叫你欺負我“哥們”!
朱yù霞哭笑不得,跺了跺腳,說道:“別胡鬧了!這事早就過去了!”
劉偉鴻一歪頭,盯著朱yù霞看了一陣,冷笑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說過去了,誰信啊?”朱yù霞都在他面前跺腳了!
“唉…………你呀!還縣委組織部長呢……,
……我看你就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