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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輕女孩之中,劉偉鴻甚至看到了一兩張似曾相識的面孔,仔細一想,卻發現是後世鼎鼎大名的女星,被冠以“演藝家……或者“歌唱家……的頭銜,還有很顯赫的官方身份,某某歌舞團負責人之類的,級別不低。但現在,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年輕水靈周旋於一幹世家子弟之間,笑語晏晏臉上不時露出諂媚諸好的神情。
別看程山他們那個演藝經紀公司還是個草臺班子,壓根便沒有掛牌,但這會子掌控的資源,卻也遠不是後世的影視公司可比的。就拿劉偉鴻現在看到的這幾今年輕女演員來說,擱在後世,那就是影視界絕對的大腕,任何牛叉的影視公司……都要仰其鼻息。
見劉偉鴻的眼神在這幾今年輕女演員身上停留了一小會,程山就笑道:“怎麼二哥有中意的?要不我給你叫過來,你們聊聊,今晚上我安排一下?”
劉偉鴻笑著搖頭,說道:“聊聊可以,安排就不必了。我不大喜歡這種方式。”
程山頓時就苦了臉,有點沮喪地說道:“二哥,三兒我就是這麼點本事了,你要悶了我負責,給你找樂子。別的,三兒怕是幫不上你多大的忙。”
劉偉鴻笑道:“三兒,別犯傻了。做哥們,關鍵是有心。咱們以前一起樂呵,一起打架喝酒不是挺開心嗎?整這麼複雜幹嘛?誰說一定要幫得上忙才能叫哥們?”
胡彥博輕輕一笑,說道:“是這個話,三兒,你小子胡說八道,自罰一杯!”
“對,是我說錯話了我自罪一杯!”
程山倒也光棍,立馬端起一大杯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程山那個小兄弟就是這棟別墅的主人謝正濤,也在一旁相陪。見了這個情形,對二哥更是敬畏有加。平日裡大夥在一起的時候,三哥那就是絕對的“核心”說一不二。在這四九城裡,也著實風光。卻不料在二哥面前三哥卻覺得自己是個“窩囊廢”,卻不知道這位二哥,又是何等了不得的人物。看二哥年紀也不大,估計應該是家裡來頭嚇死人。
京師紈絝圈子,最講究的就是這個。來頭越大,範兒就越足。只要這哥們本身不是太草包,在紈絝圈子裡就有一席之地。
“三兒,二哥給你個建議吧。”
劉偉鴻望著程山,微笑著說道。
程山立即便露出了專'看小說官家,請到官家貼吧'注無比的神情,一迭聲說道:“行行,二哥您說,我聽著呃……”
“你回去,跟你家老頭子吱一聲,就說可以搞點大動作,拍一個系列的戰爭史詩大片。解放戰爭時期,咱們三大戰役,那多好的題材?這個題材,絕對值得搞。請你家老頭子,給上邊提個建議,我估摸著,一準能成。”
劉偉鴻沉吟著說道。
在劉偉鴻的記憶之中,這個三部六友的戰爭史詩大片,眼下應該已經開始弄了。去年那場巨大的政治風暴過去之後,西方國家以及國內的少部分人,對軍隊頗有微詞,軍隊的形象……度受到了不好的影響。高層大佬便採取了一些措施,努力消除這種不好的影響。那部戰爭史詩大片,就是這些措施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不但為軍隊正名,也是某位大人物藉以和軍隊搞好關係的一個舉措。
但不知什麼原因,這輩子,似乎還沒有什麼動靜,不要說籌備,這個方面的風聲都不曾有。
“搞這個?”
程山便很是吃驚。他是喜歡玩,喜歡夜夜做新郎,對高層政治卻不感興趣。這玩意,程山自認不是自己能玩的,得是二哥和胡彥博這些腦水足夠的傢伙,才能玩。
胡彥博輕輕一拍桌子,讚歎道:“二哥,好主意!”
程山就苦了臉,不知道這主意好在哪裡他搞這個影視中介機構,目的很單純,一是錢,二是玩。要想達成這兩樣目的,當然是搞商業性的運作最佳。拍些什麼生活劇,懸疑劇”小戰爭片啥的,投資不大,效果立竿見影。二哥現'官家吧快速手打與您共分享'在卻讓他回家去勸說老頭子,搞戰爭史詩大片,這個東西,政治意味太濃,程山自覺完全沾不上邊。
見程山滿臉茫然的樣子,胡彥博就罵道:“三兒,你小子不能每天記掛著玩女人,你那腦子,有時也該鼓搗一下正經事。程叔叔是不是越來越不待見你了?”
程山便委屈地說道:“他什麼時候待見過我?每次看到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動不動就是一頓I斥。我現在啊,見了他都躲著走。“
這倒是大多數紈絝子弟在家裡的真實寫照。大部分紅二代,不管是當官也好,經商也好,思想觀念都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