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還真是第一回見到,也覺得挺好玩的。說不定還真像三哥說的那樣,把這位小高哥哥放倒了,就能撈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嫁入豪門她是不敢想的,但若是真有一位豪門子弟罩著,也挺不賴。
“來嘛,小高哥哥,一起喝個交杯酒嘛……”小雨嬌滴滴地糾纏著,整個人都趴在高升的肩膀上了,紅豔豔的小嘴湊到了高升的耳朵邊上,低聲撒嬌道:“喝了這杯酒,我就是你的人了……”
聲音甜得發膩,柔媚得直往高升骨頭裡鑽。
眼見得高升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劉偉鴻就知道這孩子是真純潔,便笑著說道:“三兒,夠了,別老是跟人家小高開玩笑。那個,小雨,你不是喜歡唱歌嗎?去吧……去那邊唱個歌,大家好好欣賞一下。
見二哥發了話,小雨便趕緊放開了高升,坐直了身子,媚意十足的眼睛往程三公子瞧去,等他示下。儘管她也知道這桌上,是以劉二哥為主的,但她畢竟是三哥的人,還得分個主次。
看來這些女孩儘管生活很不檢點,面上的規矩卻很拎得清,不會亂來。
單從這點上來說,程山也算是好本事。
程山就笑罵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的過去?二哥今兒能聽你唱歌,你這個臉面不小啊。”
小雨便高高興興地站起身來,朝劉偉鴻鞠了一躬,笑嘻嘻地說道:“謝榭二哥。”
到偉鴻微笑點頭。
望著小雨腳步輕盈地向那邊的麥克風走過去,劉偉鴻暗暗搖頭嘆息。瞧小雨現在這個樣子,又有誰知道,多年以後,她能成為共和國演藝界“泰山北斗……般的人物呢?
看來無論那條道路,想要爬上高高的巔峰,都不輕鬆。或許小雨也不是那麼情願跟不同的男人廝混,或許她樂在其中,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倒是小鳳,坐在他身邊一直都比較規矩。
這個派對的佈置,很是齊整,有司儀臺,還有鋼琴伴奏。小雨走過去,俯首在那位琴師的耳朵邊低語了幾句,琴師含笑點頭,流暢的琴聲戛然而止,開始談起了另一首歌曲的過門旋律。
小雨是通俗唱法的歌手,略有點偏甜歌唱法。上輩子劉偉鴻年輕的時候,倒是比較喜歡她的歌,但是隨著年齡增長,劉偉鴻的愛好就有所改變,更加喜歡聽小鳳的歌。,小鳳是民族唱法和美聲唱法相結合,更加適合年紀略大的聽眾。
不過今兒劉二哥不是來聽歌的,剛才這麼說,也只是為高升解圍。
果然小雨一離開,高升便即長長舒了口氣,情不自禁地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又端起面前的啤酒杯,狠狠喝了幾口,小白臉再一次泛起紅暈,卻非幹尷尬了。
劉偉鴻暗暗好笑,胡彥博這位同學,性格當真蠻可愛的。
小雨在司儀臺上聲情並茂地唱了一首流行歌曲,倒也博得滿堂喝彩。這年頭,尚未到明星滿街走,專一靠炒作搏出位的時候,小雨這樣嶄露頭角的明星,還是頗有幾分真功夫的。
劉偉鴻為小雨鼓了幾下掌,微笑著對小鳳說道:“小鳳,你的歌更好聽,是不是也給我們露一手?”
小鳳忙即點頭應諾:“啊,好的。”
眼見小鳳提著黑絲裙的裙裾,蓮步姍姍向司儀臺走去,程山忽然說道:“二哥,好像你對她還有點感覺嘛,要人……”
無疑,三公子又想著要給二哥“安排”了。
劉偉鴻無奈地說道:“三兒……你就一俗人,渾身上下,沒一根雅骨。
你以為有感覺,就一定要那樣嗎?”
程山大笑道:“我本來就一俗人,不是雅士。我就認為啊,有感覺就該那樣,要不,感覺個屁啊……我可不是拍拉圖,喜歡搞什麼精神戀。”
“那是,你的戀,都是**上的。”
胡彥博便在一勞不陰不陽地調侃了一句。
程山嘿嘿地笑,絲毫也不以為意,神情頗為“無恥”。
小鳳演唱的,正是她前不久剛剛發行的一首新歌,眼下十分流行,可謂紅透了大江南北。劉偉鴻這還是第一次聽她的原音演唱,儘管只有鋼琴伴奏,沒有其他樂器,氣勢上略有不如,清純卻猶有過之。勝在真實自然。
一曲既罷,又博得好一陣掌聲。
眼見小鳳和小雨又向這邊走來,劉偉鴻便擺了擺手,說道:“三兒,差不多了。讓她們忙去吧。”
說著,瞥了程山身邊的謝正濤一眼。
程山就知道,二哥要談正經事了,女人自然不能旁聽,就算是謝正濤,暫時也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