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紅花。似乎無論什麼會議,只要一有機會,米書記都要展現一下自己的存在。
至於劉偉鴻,在需要沉穩的時候,一貫都是那麼沉穩的,自也不會露出驚詫的神情。
“我看,是不是清香港老闆再考察一下別的地方?夾'官家貼吧更新與你共分享'山區的條件,確實是差了點,我擔心留不住他啊。”
米克良一本正經,憂心忡忡地說道。
幾個人都吃了一驚。
這是怎麼說的?公然和劉偉鴻過不去啊?香港大老闆可是劉偉鴻親自跑到江口去請回來的,眼下卻要請人家去其他地方考察,沒有這個道理嘛。
米克良瞥了劉偉鴻一眼,咧嘴一笑,說道:“我先宣告啊,這是就事論事,沒有要挖小劉書記牆角的意思,主要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香港老闆留下來,促成這個投資專案。這一點,我想大家的意見,應該是一致的吧?”
朱建國蹙起了眉頭。
米克良也做得太過分了,明明是公然打臉,偏還要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就算劉偉鴻不是他朱建國的親信,只是個普通的區委書記,也不能這樣子搞。這會生恨的。
鄧仲和與人大主任老孫,臉無表情,徐文浩嘴角微微一翹,極快地閃過一抹笑意,有極快地恢復了正常,變得臉無表情。
對徐文浩來說,自然是希望米克良和劉偉鴻起衝突的,衝突越激烈越好。因為劉偉鴻背後站著朱建國,這場衝突,一個控制不當,就會演變成為米克良與朱建國之間的衝突。作為名列第四,實際權力位居第三的黨群副書記,徐文浩樂意見到這種矛盾產生。到時候,他就能夠居中而坐,左右逢源,爭取效益最大化。朱建國為了籠絡他,一起對付米克良咄咄逼人的攻勢,自然要給他些甜頭,在幹部調配的工作上,多多向他徐文浩傾斜。
倒是劉偉鴻的表現,出人意荊,並沒有生氣,甚至連臉上的笑容也不曾少了半分,微笑著說道:“米書記說得有道理,只要能把港商留下來,留在我們林慶縣,不管他在哪個區鄉投資,那就是我們的勝利,是整個林慶縣的勝利。”
這一回,大家臉上又一齊露出了吃驚的神情。
沒想到劉偉鴻竟然如此識大體,如此顧全大局。
這個可真是不簡單,換一個區委書記,不要說像劉偉鴻這樣年輕氣盛的,就算是成熟穩重的中年幹部,只怕也絕對沒有這樣的胸襟氣量。
米克良顯然也沒有想到劉偉鴻會這麼爽快。
劉偉鴻到底怎麼想的?
這個念頭飛快地在米克良腦海裡轉了一圈,有些拿不準。不過很快,米克良就放下了這個想。只要劉偉鴻不反對,那就好。他便能更加名正言順地提出他的“建議”。
“這樣吧,等明天,我再清香港老闆去縣裡其他區鄉看看,比如上坪區,境內也有不少山地,但離縣城近得多了,道路交通狀況也遠比夾山區那邊要好,單純從技術角度來看,確實更加適合開發奶製品行業。”
朱建國覺得有些忍無可忍了。
米克良這假公濟私也搞得太明顯了。
誰不知道上坪區是米克良的老家?上坪區區委書記,正是米克良的族房兄弟。米克良這是要硬生生的將劉偉鴻的勞搶過去,交到他的本家兄弟手上,同時也為自己的老家造福,讓大夥都感激他!
不過朱建國最終沒有說什麼。倒不是朱建國怕了米克良,而是劉偉鴻的鎮定自若,讓朱建國改變了主意。大凡劉偉鴻如此表情,都表示他胸有成竹,無須相助。米克良是沒有怎麼和劉偉鴻打過交道,不清楚劉偉鴻的沉穩和“辣手”之處。
米克良如果徹底惹惱了劉偉鴻,恐怕日子也會很難過的。
劉偉鴻微笑點頭,似乎完全認可米克良的言語。
老孫依舊是點塵不驚,彷彿他來參加這個會議,就是做看客的。除了端著杯子一口一口品茶,自始至終,孫文閣不曾主動發過言。看來這是個睿智的老人,都已經退二線了,就沒必要再往是非漩渦之中去摻和,沒的惹火燒身,羊肉沒吃到惹一身臊。還是安安穩穩頤養天年的好。
鄧仲和與徐文浩臉上均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這個劉偉鴻,還真能忍啊!
卻是很出人意料。
劉偉鴻點頭之後,隨即撇開了這個話題,說道:“朱書記,諸位領導,我希望縣裡能夠考慮我的兩個方案,儘快把修路的事情定下來。”
朱建國馬上說道:“嗯,修路確實是很重要的工作,縣委原則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