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來看她一次。
宋玥悅當然不會這麼老實,杜妍卻讓夕華給她餵了一種藥,讓她身上又痛又癢,生了好些個痘痘,嚇得她花容失色,威脅她要是不老實就讓她臉上長滿這些東西,她登時就萎了。
不過折磨她解氣是解氣,可院子裡養了這麼三個人也挺煩的,首先就是杜妍的兩盆睡蓮不能光明正大的在院子裡曬太陽了。
兩盆睡蓮早已發出根莖,她看了這邊的書,略略結合自己以前所知的,才發現自己的培植方法很有問題,睡蓮似乎多是用塊莖培育。一開始就種在土裡的,她便趕忙換了兩個大盆,在下面埋上用腐熟的餅肥和肥沃的塘泥混合泥土做基肥,將兩株睡蓮埋進去,上面添上一指深的水,這麼些天過去一張又一張新葉鋪陳在水面上,長得極為茁壯。眼看著離開花也不遠了。
她喜得不知怎麼才好。越發不敢讓宋玥悅看見或者碰到這兩個寶貝蛋,也不敢輕易留在花房裡,就把自己屋子朝南的窗臺加寬出去。讓它們天天在那曬太陽,天黑了就搬進來,也便宜得很。
一日日過去,杜妍只管專心養傷。對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不理,不過有一件事她是知道的。科舉開始了。三月春閨,全國各地應試學子齊聚京師,相府二公子杜濤也是其中一員,開考之前杜濤回家了。那天杜妍也去參加了家宴。
杜濤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帥小夥,好吧,杜妍承認可以稱得上英俊。只要看看杜純義和杜婉的長相,就知道他不會差了。只是這位二哥的眼神不大清澈,總是深深沉沉高深莫測的,看著人的時候好像裡頭藏著黑洞洞的探照儀,要把人從裡到外給照個透徹。
杜妍看得很分明,這個二哥很不喜歡自己,那目光好像在看一個演技拙劣的小丑,又處處透著危險。
他討厭自己是意料之中。
可那份殺機又是怎麼回事?杜妍心下一緊,暗暗警惕起來。
也是,自己能夠不講道理,同樣人家也可以,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