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這樣認為。
他從未在情事上有過實踐機會,從前年紀小的時候對這些事情嗤之以鼻,後來稍稍長了一些年紀了,滿心都撲在顧穎的身上。
他能夠感覺到身下的人在微微地顫抖,那微微泛紅的身子,終於隔斷了他最後的理智。
他想佔有她,顧穎只能是他的,什麼都是他的。
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地霸道的,顧穎過得一切他都想要。
對於這些事情,陸昭陽耳濡目染,但是也僅僅停留在紙上談兵上,雖然偶爾也會被陸昭陽拉著去看一下島國愛情動作片,顧名思義是研究一下體位。
可是他向來都是清心寡‘欲’的,大二下學期就在準備創業的事情,還要照顧著顧穎,他連睡覺的事情都沒有,就不要說特意拿時間去研究這些事情到底是怎麼‘弄’的。
只是好像男生天生在這一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他知道‘女’生第一次很痛,所以儘管太陽‘穴’已經忍得突突地跳動了,卻還是耐著‘性’子,一點點地‘吻’著、‘揉’著。
直到身下的人足夠的軟,足夠的準備,他才敢緩緩前行。
顧穎那麼緊,他整個人才剛剛進去一點點就已經僵住了,放在他肩膀上的小手捉得緊,指甲嵌進他的皮‘肉’,卻感覺不到半分的疼痛。
滿身的感官都只是放在了那樣的一個地方,顧穎皺著眉,眼眸看著他有些茫然,有些惶恐,可是他撐不住了,直接就進去了。
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他的阿穎面前,就這樣不堪一擊。
顧穎咬著‘唇’,臉上的汗水浸潤了她的眼睫‘毛’。
他知道她痛,可是他忍不住,想要放輕動作,卻發現自己只能越來越快,快得怎麼都停不下來。
最後他只是憑著本能抱緊顧穎,所有的一切釋放在這樣的一瞬間。
顧穎咬著牙,表情不是很好。
他們那樣地緊密相貼,從未有過的親密,他只覺得心口暖得很,眼眶都是熱的。
懷裡面的人被他抱得那麼緊,那些相‘交’的溫度和觸感以及呼吸,提醒著他一切都是真的。
他忍不住附身在她的耳邊,啞著聲音開口:“阿穎,我愛你。”
他感覺到顧穎微微顫了顫,他只是以為他在驚喜。
卻沒有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突然闖進來的顧盛言,還有顧穎那冰冷的眼神,直到自己手上被拷上那冰冷的手銬,他還沒有從中回過神來。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夢醒了,他才發現顯示居然是這麼地鮮血淋漓。
警察壓著他走下樓,顧穎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樓梯的中間,看著他,沒有開口,一句話的解釋都沒有。
他那時候才發現自己到底有多麼地可笑,她一直在算計,一直都在算計。
為了阻止顧盛言和葉雪華結婚,她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少‘女’貞潔都賠給他了。
無盡的蒼涼在心口瀰漫開來,再也沒有什麼,比現在更讓他絕望了。
顧盛言扔過來的菸灰缸砸在他的額頭,劃開了血‘肉’,鮮血流下來,擋住了一隻眼睛的視線。
他一輩子都忘不掉顧穎剛剛貼在他‘胸’口說的一句話:“葉堔,你應該去死。”
你應該去死。
原來,她居然是這麼愛她,可是他卻那麼愛她。
方毅說的沒有錯,他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將會因為顧穎而改變,就像現在。二十二年的人生,沒有一次幹過違法的事情,卻在第一次因為強、‘奸’被抓進警察局。
那冷冷的椅子,還有那些鄙視的眼神,他不在乎,他只是想不明白,到底哪裡出錯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
對於所有的一切,他沒有辯駁,他也不想去辯駁。
他是男人,他不想顧穎最後鬧下一個勾引哥哥的名聲,那些名聲於他而言,都是無用至極的,他唯一在乎的,只是顧穎的態度。
可是她那麼狠心,從開始到現在,一面都沒有看過他。
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幾個小時前抱著的那具溫軟的身體,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太想得到了,所以連做夢都想忍不住去幻想。
可是那不是夢,顧穎就坐在原告席上面,從頭到尾她只說了他強、‘奸’了她這個事情。
那麼地冷靜而無情,他第一次覺得顧穎太恐怖了。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