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口:“好。”
能影片,起碼也能夠證明顧盛言還是好好的。
病房又陷入了一場詭異的安靜中,她閉著眼睛,許久才重新開口:“什麼時候去辦手續?”
不比從前,顧穎有權有勢,現在的顧穎山窮水盡,而葉堔卻是兩家公司的董事長,身價過億。她不笨,有些事情,與其讓被人甩在她臉上給她侮辱還不如她自己開口。
她沒有抬頭,也沒有睜眼,看不到葉堔的表情,只聽到他冰冷無情的話傳來:“明天我會讓律師給檔案你籤。”
顧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些什麼。
葉堔什麼時候走的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睜開眼睛,滿眼的陽光,葉堔已經不在病房裡面了。
正在給她檢查的護士對著她友好地笑了笑:“顧小姐,你的燒退了,但是還有一些低燒,希望你能夠再住多一天的院。”
她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反正付錢刷卡的人不是她,她沒有必要去心疼。
葉堔向來就是一個有速度和有效率的人,律師來的很快,推‘門’進來,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給她宣講了一大通什麼協定的內容,無非就是葉堔的財產和她沒有半分的關係,兩個人協議結婚,即使離婚了,她也得不到葉堔的一個子。
她聽得頭有些痛,最後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開口問道:“方律師,請問您說完了嗎?說完了就給我簽字吧。”
她知道這一段婚姻是什麼,無非就是葉堔報復她的手段,她不乞求得到什麼,只希望顧盛言能夠安然無恙。
律師顯然有些驚愕,半響才回過神來,看著她有些不可思議:“我還沒有把顧小姐的獲益讀出來呢!”
顧穎抬頭看了他一眼,四十多歲的國字臉律師,長得就是尖嘴猴腮,一副吝嗇到死的樣子。
她皺了皺眉,揮手拿過他手上的鋼筆,再把他手上的協議往下一拉,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一邊簽名一邊開口:“不用了。”
“顧——”
她頭有些痛,看到眼前的律師更有些煩,對著他揮了揮手:“我的簽名你拿到了,你可以走了,我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律師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見她閉著眼睛睡在病‘床’上,一臉我真的很不好的樣子,最後抿了抿‘唇’,幫她帶上‘門’走出了病房。
律師走後的病房一片的死寂,她側躺在病‘床’上,臉上淌下的冰涼讓她的腦袋昏昏沉沉。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