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陸堯,我愛他的心是和你愛我的心一樣的,不,比你更甚,這樣的愛,你感同身受你為什麼不能成全我和……”
“啪!”
巨大的聲響迴盪在房間裡,陸堯死死盯著那張白皙的小臉上漸漸浮現起的五指印記,額跡青筋浮起。
“張鳴箏,你沒有心!”
這七個字從陸堯的齒縫中迸發出來,帶著怨憎。
張鳴箏忍住想要捂臉的衝動,那火辣辣的疼痛帶著陸堯多少說不出口的恨意。她呵呵一笑,搖頭。
“你愛我,就成全我。”
“事到如今,張鳴箏,你還配得起我的愛嗎?”
張鳴箏愣在了那,在說不出一句話,陸堯挺直了腰,倨傲的看著面前的人,轉身離開,發紅的眼角始終閃亮著不允許掉落的某些東西。
巨大的關門聲傳來,張鳴箏慢慢蹲□子伸手環抱自己,她將腦袋埋在膝上,喃喃自語著:
陸堯,我這樣對不起你,你不要原諒我,一定、一定不要原諒我。
第76章
【願君安好隔天涯,不和離人遇。】
…
等待;是這世間最最殘忍的事;不論是等的人,還是被等的人。張鳴箏待在椅子上;如坐針氈。一雙交握的手不停地合上又分開,分開又合上。
“別緊張。”
說話人的聲音低迷性感;待著一股子妖嬈。她扭頭看他;心裡跳的越發厲害。有那麼一剎那,她突然後悔做這個決定;她恨不得下一秒能將他變走。可手上傳來的溫度卻又讓她驚醒;她要這麼做;她必須要這麼做。
“你害不害怕?”她小聲的問道,牙齒打顫,餘光瞥到一樓那扇落地玻璃牆外匆匆而來的人。
“只要你不怕。”身邊的人淺笑,百媚升騰。
張鳴箏想,沙金這樣的男人站在她身側,陸堯會怎麼樣?掐死她,還是說,不屑一顧?她看著他推門進來,看著他和侍者說話,看著他一步步走在玻璃階梯上,緩緩地,卻又快速的朝包間走來。
這個點的咖啡館人很少,更不用說是二樓的包廂區,靜謐的讓人心生寒意。沙金也看到了他,透明的玻璃牆外,那個男人英挺的身姿和烈豔的眉目,他不得不承認,的確有讓人痴狂的資本。
門被人推開,那隻放在張鳴箏交握的手上的大手沒有動,反而默契的又緊了幾分。自然地,在別人眼裡便是親密無間羨煞旁人。可這個旁人換成陸堯,那便是如鯁在喉。
他凌厲的眸子掃視了二人一番,一步步踱了過來。安坐在椅子上的長髮女子下意識的身子後仰,說不出的抗拒和害怕。
“張鳴箏。”他低聲輕喝,對面的人一聽嚇的飛快推開沙金的手。
陸堯搖頭,沙金亦然。
張鳴箏,你連個戲都演不好,沙金想,莫不是今晚要功敗垂成?可他不知道,有些人就像酒,發揮作用的時候在後頭。
“為什麼不告而別?為什麼搬家?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從新澤跑回來?為什麼……”
“陸堯!”
張鳴箏很大聲的打斷陸堯一連串的逼問,猛地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陸堯,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找回氣勢。
“這是沙金,陸堯。”
“和我有關係?”
看了一眼從一進門就努力想要忽視的、她身側的那個妖豔的男人,陸堯開口說話,語氣了裹著冷漠。
“和你沒關係,但是、”她頓了頓,雙手撐在桌面上,看他的眼一瞬不瞬。“和我有關係。”
“張鳴箏,有意思麼?”他笑,一臉的諷刺,像是在看一出小丑戲。張鳴箏忍受不了他不經意間撲來的嘲諷,視線繞過沙金又回到他身上。
“陸堯,對不起,我和你說過我有一段不堪的過往,但是,再不堪,他也是我放不下的人,他現在回來了,我……所以……”
“閉嘴!”陸堯也站了起來,聲音冷硬,表情駭人。
“陸先生,”沙金仰望著兩人,慢條斯理的開口,像是一隻華麗的金錢豹,舉手投足都是優雅。陸堯餘光掃了過來,沒有阻止他的話。
“小乖已經和我說了大致的情況,我知道現在這個時間cha…進來不合適,但是有時候愛情由不得人,我想你愛過,必然懂得。有些東西,再怎麼努力也忘不掉。忘不掉,就只能彼此折磨,你不願意看到她痛苦,我也是。如果我的歸來能讓她釋懷和幸福,陸先生何樂而不為呢?”
“那照你這麼說,我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