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誰告訴你的?柳明君?”他不答反問,左手臂抵在沙發靠背上撐著下巴看著她,一臉考究。

“讓你回答問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某人嚴肅的拍拍抱枕,示意他端正態度對待這次談話。

陸堯悄悄朝她移了幾寸,懶洋洋的開口。“那你得先問給我打電話的是誰。”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張鳴箏就怒不可遏。他做錯事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簡直不可原諒。所以說她就是蠢,才會被他剛剛惡俗偶像劇般的三流手段給騙下去。

“話說站雪裡這狗血劇情誰教你的?”張鳴箏忍不住惡寒的問道。

“甚麼狗血劇情?”陸堯懵了,莫名其妙的問道。

“就你剛剛,我回你簡訊你就跑到車外站著,這誰教你的?”她嫌惡的挑眉用嘴努了努門外。

面前的男人搖頭,“沒人教我。”

張鳴箏怒了,心想沒人教你你天生就會這種下三流狗血的手段你還讓我給你j□j!你騙鬼呢你!

“那你怎麼就想著跑出來,你就確定我會下去?”

對於這個問題,陸堯當時聽完的反映是這樣的:⊙﹏⊙b汗!你不是已經下來了麼,為甚麼還要問確不確定?

“我一個人在部隊這麼多年沒人疼沒人愛的,家人也不能常相聚,我想你也不會捨得我站在大雪了,所以就跑出來了。而且,車裡真的快沒油了,沒油暖氣就會沒有了。”最後一句煞風景的話從陸堯嘴裡說出來後,張鳴箏決定相信他不是存心走三流惡俗言情套路,而真的是歪打正著了。再加上陸堯那句‘在部隊多年沒人疼沒人愛的……’,她多少有些心疼他了。

“言歸正傳,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發小。”

“青梅竹馬?”長頭髮的女子冷哼,瞄向他的眼神多了一絲殺氣。

“只能算發小,我小時候沒有騎過竹馬,但是拿竹馬揍過人,還因為搶東西差點把她頭髮都拔光了。”詩情畫意的場面被陸堯解說的血腥暴力,張鳴箏翻白眼,穩住自己滴血的心繼續追問。

“那你為什麼調來寧江?”

“不堪其擾。”簡單明瞭的四個字,陸堯說完望著她,一臉等待主人表揚的神情。

“什麼意思?”她不明白,或者說她想要知道的更詳細。

陸堯哀嘆,女人都是多疑的物種,箏箏也不能倖免啊。

“她叫陳若水,和我從小一處長大,因為母親早亡而我媽一直希望再有個女兒,基於帶一個孩子是帶帶兩個也是,就幫著一起帶了。高一和我表白,軍校畢業分回新澤後,為了讓大家都舒坦自由,也為了讓我不至於上軍事法庭,我就申請調到寧江。”

他說的簡潔明瞭,張鳴箏聽了個大概,心裡也明白事情不會如此簡單,但她的注意力卻被最後的軍事法庭給吸引去了。

“和軍事法庭有什麼關係?”

陸堯笑,伸手拉住她的一雙手包裹在掌心,溫熱的觸感讓他心安,他衝她眨眨眼,長長的睫毛也隨著一動一動的,像個調皮的小翅膀。

“箏箏,我脾氣不好,我怕自己被惹毛了會失手殺人什麼的。”

……

張鳴箏很懷疑這句話其實是在恐嚇以及警告她,“你就沒有,哪怕一絲絲動心?”她雖未見過,但是一個女子能堅持這麼些年,不被打動是有多難。她在想,難道是那個人長得太……喪心病狂?(陳若水怒:你丫才長得喪心病狂呢你個老女人,我長得比你水靈到哪去了你也不睜開你的鈦合金狗眼看看!)

陸堯又湊近了一點點,看著她懷疑的眼神,搖搖頭無奈卻又無比認真的開口。

“箏箏,如果我動心,就不會和你有任何交集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若我選擇了,就算是錯的,我也會一錯到底,你明白麼?”

他見識過一段感情因為第三者的到來而將要消亡時,雙方的反應。在乎多的那個人註定要受傷,不僅傷人還傷己。大姐陸芸手腕纏著紗布一臉蒼白的躺在醫院病床上的模樣讓他徹悟,從而更加堅定了自己有史以來的認知。

若愛,請深愛,不論對錯;若棄,請徹底,不論深淺。

如果那個人不是他要的,那絕不沾惹,若他還需徘徊,那必要遠離,只有讓他欲罷不能的,才可以盡情掠奪。

他的話在張鳴箏心裡激起了千層浪,她怔怔的望著他,一時間不能言語。

陸堯的表現完全詮釋不出這樣濃烈的感情,可他慢條斯理的說出那些話時,那種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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