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2 / 4)

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對了,冰箱裡有半瓶酒,還有些熟牛肉和花生米,你自己動手吧。

說完她就走進內屋,不一會兒就響起嘩嘩的撩水聲。我一時愕然,難道這就是蒙古女性的性格脾氣嗎?不管怎麼說,我心裡都充滿了被信任的感激。

屋外是寒風呼嘯的冬夜,屋裡卻生著爐子,暖意洋洋。燈光把我蕭索的影子投在對面牆壁上,在這沉寂的夜裡,顯得分外的淒涼和孤獨。我開啟冰箱,取出半瓶酒水,在這詭異莫測的燈影之下,自斟自飲。烈酒入腹,渾身暖烘烘的,讓我幾乎忘掉身上的傷痛。

不知飲到第幾杯的時候,我感覺有一雙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回過頭去,正是那少婦。她身穿花格子睡袍,頭髮溼溼的,左手拿著一瓶什麼藥物,右手拿著熱氣騰騰的溼毛巾。

我似乎知道她要幹什麼,就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少婦卻若無其事地說道:雄鷹折斷翅膀就再也飛不上藍天。這是祖傳藏藥,專治跌打損傷,市面上買不到的。你把上面的衣服脫下來,我給你抹上去。

如狼似虎續集(005)

我不無譏諷地笑道:我是沒用的綿羊,哪裡是什麼雄鷹。

少婦咬了咬嘴唇,輕輕地說道:什麼都瞞不住我的眼睛。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一條龍,困在沒有水的沙灘上,遭受蝦米的侮辱。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來解我的衣服。她的手似乎有些顫抖,動作頗為笨拙,牽動了我背上的傷處,痛得我低聲呻吟,額頭直冒冷汗。

幸虧我所著所少,就西服、毛衣、襯衫這小三件。除下衣服,少婦用溼毛巾輕輕在我背上擦拭。在她開啟藥瓶準備給我敷藥的當兒,我瞅到那條搭在椅背上毛巾沾滿血汙。

她用纖纖手指將瓶裡的膏藥挑到掌心,輕輕摁到我的背上,慢慢地摩挲。膏藥是冰涼的,她掌心的溫度卻是燙熱的。

我閉上眼睛,享受異鄉這來歷不明的溫柔。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停止摩挲,鼻腔裡發出粗重的喘息。我微微一驚,便要站起,她卻用力將我穩住,糯糯的說道:彆著急,讓我多揉搓一會兒,這樣藥力才能來得更快。

可是,她原先的摩挲有板有眼,甚有規律,現在卻有一搭沒一搭,非常的神出鬼沒。我自是提高警惕,暗中預防一切突發事件。就在我惴惴然受之有愧之際,背後窸窸窣窣,似乎是衣裳委地之聲。

我還沒完全回過神來,她那一對熾熱、渾圓、堅挺的乳峰就像貼烙餅一樣貼到我的背上,拼命地擠壓,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她的慾望強烈明快,呼嘯而來,就像一條發情的響尾蛇在草叢間東奔西突,飛快遊走。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就像一個悲憤交加的捕蛇者,靈敏地擒住這條主動爬上身的響尾蛇,將她橫抱在膝間。俯下沉重的頭顱,我啄木鳥般地在她光滑結實的肌膚撕、咬、扯、啄、吞、吐……

這與原始的慾望無關,與男人間的報復無關,而與我的內心的某種信念相關。金庸的《天龍八部》有一章叫做“王孫落魂 怎生消得解 楊枝玉露”,說的是被逐了王位的段延慶,落魄潦倒,渾身血汙,傷口甚至長滿了蛆,在菩提樹下意外得到段正淳皇妃刀白鳳的身體後,重新獲得生命的信念:“段延慶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際,突然得到這位長髮白衣觀音捨身相就,登時精神大振,深信天命攸歸,日後必登大寶,那麼眼前的危難自不致成為大患。他信念懷堅,只覺眼前一片光明”。

男人是種很奇怪的東西,他有時候如果在世界找不到信心,往往會千方百計在女人身上尋找信心。坦白地說,由於剛到海拉爾便遭遇搶劫和暴打,我的自信心嚴重失挫,因此只好失之桑榆收之東隅,拆東牆補西牆吧就。

此外,天花板篩下的昏黃的燈光,搭在椅背上沾滿血汙的毛巾,也多少撩起我內心深處那罪惡的念頭。我忘了深愛的桃花,忘了世間的一切,雙手使勁地揉搓坐在我膝上的成熟少婦。

她低聲地呻吟,掙扎著來解我的腰帶。我掃了她一眼,發現她眼光迷亂,雙頰潮紅。見我在細細打量,她就嬌喘著說道:唔……如果你征服了草原上的女人……唔……就能像雄鷹一樣,征服整個草原的天空……

聽了她的話,我忽然全身一震,我想起了桃花!我拋棄都市的一切,千里迢迢去尋找自己的愛人,這本是一種純粹的信念在支撐著。現在,如果破壞了這種純粹,那麼我的信念必將轟然倒塌,化為齏粉!

我渾身直冒冷汗,雙手也膠滯在少婦的香肩上,巋然不動。她感覺到異常,把雙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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