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說話都會湊在他耳邊。男人的聲音本來就低沉好聽,是足以讓人耳朵懷孕的音『色』,語氣又很溫柔,老是湊在耳邊說話,撥出的熱氣,癢癢地拂在耳畔……
耳朵是謝明哲最敏感的部位,幾次之後他就有些受不了,他想回頭跟師兄說別聊了專心看比賽,結果剛轉過頭,唐牧洲正好湊過來說話。
男人的嘴唇就這樣結結實實地親在了謝明哲的耳朵上。
謝明哲:“………………”
唐牧洲:“…………”
包間內立刻安靜下來,氣氛詭異。
謝明哲心跳如鼓,整個耳朵尖都紅了,屬於對方的灼熱溫度像是要讓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唐牧洲同樣不好過,他湊過去說話,純粹是為了讓師弟聽得更清楚,他也沒想到謝明哲會突然回頭,沒想到自己會親到少年的耳朵。柔軟的耳朵觸感依稀殘留在唇邊,唐牧洲吞了吞口水,心裡突然生起一絲奇怪的衝動。
要是親到他的嘴唇會是什麼感覺?
唐牧洲的目光掃向謝明哲的唇瓣,少年似乎有些尷尬,嘴唇微微抿著,很自然的淡粉『色』簡直誘人犯罪……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唐牧洲深吸口氣,迅速收斂心神,道:“抱歉。”
謝明哲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事,看比賽吧。”
正好這時候大螢幕亮了起來,官方解說的出現緩解了兩人的尷尬。
一男一女穿著很正式的職業套裝出眾的解說席,扎著利落馬尾的女生微笑著說:“觀眾朋友們晚上好,這裡是星卡聯盟第十屆職業聯賽個人賽的現場,我是解說林芝。”
旁邊穿著西裝,五官端正的男人說:“我是解說譚少寧。”
“今晚是個人賽的決賽輪十六進八的淘汰賽,比賽雙方,分別是來自風華俱樂部的選手徐長風,和來自裁決俱樂部的選手邵東陽!”
“兩位大神都有奪冠的實力,在十六強階段遭遇,運氣確實不夠好。不過,十六強階段是雙敗淘汰賽,今天比賽輸掉的選手,還能參與敗者組的復活賽,倒也不是完全沒希望。”
“我們可以看到,賽前觀眾投票階段,徐長風和邵東陽都有50%的支援率,可見兩位選手的實力還是旗鼓相當的,這一場比賽應該會非常好看,可以說有總決賽的水準!”
謝明哲聽到這裡總算明白師兄為什麼突然叫他來看這場比賽。
旗鼓相當,並且有奪冠實力的大神對決,肯定會比一些小透明的比賽更有看點,也能讓他仔細找找自己和大神們意識上的差距。
前段時間他一直埋頭做卡,不知不覺間,第十賽季的個人賽居然已經打到了決賽輪。
他記得8月10號新賽季開始的時候他還是個剛入遊戲的菜鳥,對比賽也一直沒有關注。後來偶爾見網上有人討論,說今年的個人賽報名的職業選手有好幾百位,經過層層篩選,進入決賽輪的只有64位,不到十分之一,競爭可謂相當激烈。
如今是決賽圈第三輪的淘汰賽,十六進八,走到這一步的選手,實力已經是聯盟頂端了。
解說分析片刻後,就將參賽選手請了出來。
徐長風和邵東陽友好地握手,緊跟著就坐在旋轉椅上,戴上頭盔。
兩人的角『色』投影在螢幕中,跟真人一模一樣——聯盟規定比賽時選手不能隨意修改角『色』形象,以免出現一堆奇怪的老爺爺、小朋友給對手帶來心理陰影。
正式的比賽,都是本人形象、本人名字參戰,選手的角『色』在比賽中是不會受到傷害的,而是以上帝視角來觀察自己的卡牌,縱觀全域性,『操』控卡牌進行對戰。
聽著現場觀眾熱烈的掌聲,謝明哲骨子裡的熱血也被調動起來,想到將來的某一天,自己也可以來到這個大型場館和高手對決,他就忍不住的激動。
激動的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唐牧洲,卻正好對上唐牧洲溫柔注視的目光。
師兄居然,一直在看他嗎?
謝明哲怔了怔,想到剛才被親耳朵的那一幕,臉又一次火燒起來,只好隨口找話題打破尷尬的沉默:“徐長風的植物卡牌,是師兄你給做的嗎?”
唐牧洲微笑著說:“他自己做的,我給了一些指導意見。”
謝明哲道:“你們拿過雙人賽的冠軍,配合一定很默契吧?”
本來只是一句無心的稱讚,可聽在唐牧洲的耳裡,好像他在介意“兩人太默契”似的。唐牧洲目光溫柔地看著他,低聲解釋:“我們只是朋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