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這下真完了,抖著唇問,“那我該怎麼辦?”
仲哲扶著額頭:“我也想知道。”
幾人說著話,這邊實幹派的行初已經找了輛車開過來,也不知道是怎麼開的鎖,只見他開啟副駕駛的車門,招呼道:“子昕,上車。”
這輛轎車著實不錯,車窗是單向透光材質,從外看不見裡面,子昕剛要動,卻被鄭修攔了下來,一扭頭又對沈仲哲道:“他們的目標是子昕,我帶著他坐後面保護他,你上前面去。”至於戚行初的死活,管他屁事。
他說得很有道理,但當事人沈仲哲就不這麼覺得了,怎麼就感覺自己的命在他們眼裡好不值錢。
一行人坐罷,只有尤利西斯還傻站在那,好好先生沈仲哲也忍不住暴躁,直接伸手把他拽上車,“還傻站那幹什麼,等著挨槍子呢!”
後座就那麼點空間,個子比較小的只有子昕和尤利西斯,看沈仲哲的表情,尤利實在不敢爬到他腿上,只能讓子昕老老實實的窩在鄭修的懷裡,子昕頭都要撞到車頂了,不禁問道:“那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都不是這裡的原住民,要是有地方能落腳,還住什麼酒店?鄭修的農場在郊外又太遠,再說事到如今,去農場是不是自投羅網都不一定。
但總不能在馬路上兜圈子,戚行初不由向沈仲哲和尤利西斯問道:“你們這裡有沒有可以相信的朋友?”
尤利西斯搖頭如撥浪鼓,“沒有,我一個朋友都沒有。”本身就惹不起,還敢把這一堆禍害到處領?
沈仲哲一聽似是想起了什麼,“我倒是有一個朋友在這裡有個空房子。”望向窗外,街景向後飛逝,仲哲收回目光,“應該就在這附近。”
“空房子?”
“是的,他平常都在歐洲上班,只有每年十二月到二月才會來到南半球的這裡度假。”
“那麼我們現在就去。”鄭修略一思索,便拍板決定。
“但是我沒有鑰匙啊!”
“別管那些,帶路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