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樣子,鍾建軍是肯定會被逗笑的,今天卻一反常態地沒有反應,一雙眼睛黝黑黝黑地,裡面還有她的倒影,顧俏睜大眼睛也湊近了幾分,想要看得更清楚仔細一些,卻冷不防被他一下子攫住了雙唇,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來了兩三下,顧俏受了蠱惑似的仰頭也想去親他,卻聽到他彷彿壓在喉嚨底下的低沉笑聲:“寶貝兒,別勾引我,不然晚上得餓肚子了哦……”
顧俏雙眼募的瞪圓,她勾引他?張嘴就欲辯解,卻又被他的大嘴堵個正著,這下子他的舌頭跐溜一下竄入了她本就半張著的小嘴裡,咬住她的舌尖,又吸又咬,直把顧俏的魂都給吸了出來,分開的時候兩人都是大喘著氣,心如擂鼓。“說好了別勾引我,你這壞東西偏就不聽!”
得,都成她的錯了,顧俏這下子倒是乖乖閉上了嘴,不言不語裝乖順了,心中卻在哀嚎,什麼時候他們之間又變成了前世這樣子的相處模式了,重生後的優勢通通木有了啊!帶著些怨念地看著他,你變了,你怎麼不羞澀,不木訥了,嗚嗚嗚……
吃晚飯的時候,顧俏臉上的溫度還沒有褪下去的跡象,看鐘建軍要笑不笑的臉,不由得氣憤了:“幹嘛!有什麼好看的!”哼了一聲,用筷子敲了敲他的。
鍾建軍也不說話,就看著她,問:“這個糖醋里脊,趁熱吃,多吃點兒青菜,你這肉食動物!”一邊說還一邊給她夾了一筷子的青菜。
顧俏其實一點不排斥吃蔬菜的,只不過肉和菜比起來,對肉類比較有愛而已,便乖乖的塞進了嘴裡,一邊嘴甜地稱讚他:“不錯不錯,繼續保持哈!”等她都吃完了第二碗的時候,肚子已經變得圓溜溜的了,他問:“飽了?那接下來換成我吃了哦!”話裡有話,自己腦補了一番的顧俏不由得也有些熱血沸騰了起來,咬著唇瞪他一眼:“色狼!”
某色狼在她油汪汪的小嘴上親了一下,拍拍她的狗腦袋:“去洗白白了躺床上等著啊,我洗了碗就過來!”顧俏壞笑著使出賊手,快速地在他的胯/間一抓,果然已經半硬了,然後撒手跳起來抱住他的脖子,故意撒嬌:“不要!現在就要!”
鍾建軍心神一蕩,略帶糾結地看了眼桌上攤著的碗筷:“寶貝兒乖,五分鐘就洗好了,嗯?”
顧俏在他懷裡扭阿扭,撒嬌啊撒嬌:“不要嘛,就現在!我就要現在!”然後就見鍾建軍皺了皺眉,最後嘆口氣,朝她的小嘴吻去,嘟囔了一句:“小壞蛋!”顧俏前世跟他同居過幾年,最是知道他的脾氣,平常看不出來,實際上則是有輕微的強迫症的,最看不慣桌上杯盤狼藉,若是不弄乾淨,他半夜裡都是會起來把它洗乾淨的。而現在的鐘建軍卻不知道顧俏是在戲耍他……
兩人真正唇齒交纏了好久,鍾建軍伸手要將她抱起,卻被顧俏推開:“好了,我現在不要了,你去洗碗吧!”
靠!這算什麼,沒有利用價值了酒扔掉嗎?某軍怒了,果斷將人抗進臥室裡,三兩下就除掉了兩人身上的衣物,赤條條地相對著,然後拿起一個花花綠綠的小盒子,拆開,戴上,果斷吃幹抹淨,整個房間很快就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了,還有顧俏失控的尖叫:“鍾建軍,你什麼!”
“凸點螺紋熱感……吼……”過了一會兒又聽他喘著粗氣道,“再試試巧克力味的?”
“不……”
可惜的是抗議無效,兩輪過後,某俏很快沉入了夢想,而某軍也很想跟她一樣睡覺,可是心裡總有件事情擱著不舒服,輾轉反側,最後只能很苦逼地起來,洗碗去也……
十天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真是不長,後來的幾天時間,兩人倒沒有再沒日沒夜地在床上荒/淫無道下去了,而是白天逛街、滑冰、購物,晚上回家□做的事情,精力充沛的男女彼此之間永遠都不會滿足,想著即將再次面臨的分離,他們恨不得將一分鐘當做兩分鐘來用,就算是上廁所,他都將人送到衛生間的門外,然後依依不捨一番,卻不知道人家看向他們的目光有多詭異了。
不過就算是再不捨,離別的日子還是再次到來了,她的手被他的包裹著,她的頭在他的胸口埋著,兩個人就這麼緊緊相擁著,心中自是酸楚難當,這段時間裡他們有多親密,此刻的離別就有多揪心。
“你在外面不要太累了,記得按時吃飯,記得打電話給我,還有啊,千萬不能跟別的女孩子有瓜葛知不知道?要記得想我……”顧俏絮絮叨叨地說著這幾天來已經重複過無數遍的交代,她自己都覺得煩了,可還是不放心地一說再說。“我是不是很煩?”
因為她每說一句,鍾建軍要點頭的,前面都是在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