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坐在圖書館內,仔細閱讀著《就業利息和貨幣通論》這本書,苦惱的撓著頭。說實在話,木木不喜歡看這些東西,她也不喜歡看一些謀略類書籍。可是為了父親,她也只能將枕邊放著一本孫子兵法。而且還是一本線裝繁體豎排版的孫子兵法,那本書她都快翻爛了,對於裡面的東西更是精通無比。
眼前的經濟類書籍實在不如孫子兵法來的精彩,她拿著鋼筆,在紙上畫了一把刀,然後又畫了一把。最後她嘿嘿一笑,說:“快刀斬亂麻,看的就是誰的刀快,誰的刀鋒利。”
中年大叔王繭出現在木木的身後,偷看了一眼木木在紙上畫的東西,似乎是跟少女時間久了,繭叔也吐了一下舌頭說:“小姐,老闆來電。”
說著將一個巨大的手機交給木木。顯然,這個手機有著無比嚴密的資訊保密功能。即便是利用世界上最尖端的竊聽技術,恐怕都竊取不了木木的通話語音。一番電話通完,木木將電話丟到一遍,對話電話裡面說的話隻字不提,不過繭叔明白,恐怕是她被罵了。
“小姐,這是你第一次不聽老闆的話。”繭叔吐槽了一句。
少女撩了一下鬢邊的頭髮說:“還有會第二次的嘛,再說了,如果他真的不願意幫我,只要他一個電話過去,那個人不還得死麼。說白了,他還是願意幫我,他是我的爸爸,別人都要聽他的話,但是我不用聽,哼哼。”
繭叔看了看少女,又吐槽了一句:“說好的不管不問呢。”
“繭叔……”少女嘟著嘴看著眼前的中年大叔。
繭叔輕咳了一聲,趕緊不說話。
少女卻說:“我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好事而已。”
繭叔:“小姐,你做做好事給我放一天假吧,我一年都沒和老婆親熱了。”
少女:“你有老婆麼?”
“額……那個,老婆婆,我媽。”
“啊?繭叔,你和你媽親熱呀?真變態……亂那啥是犯法的,你想女人了,去叫服務嘛,我國不允許第三產業,美國可是允許的,不過記得要戴小雨衣,美國艾滋病橫行嚴重。”
“……”繭叔:“……小姐,我錯了。”
少女哼哼笑了笑,繼續看書。
哎呀,眼前的經濟類書籍怎麼那麼妙趣橫生了。嗯,看起來似乎還不錯,好看。
開心活著,這就是木木作為一個少女的生活。偶爾幫助一下某個人,也是不錯的。論語上面不是還講助人為樂麼,她想,自己這也是助人為樂了。而遠在中國被助人為樂的那個傢伙,也就是我卻根本不知道是因為木木我才得以被無罪釋放。
木木是誰?
姓曰皇甫。
第二百零四章:孫有波的拳頭
無罪釋放,這個詞從審判長口中說出的時候。我的大腦就懵了一下,而接下來的手續辦理也讓我暈暈乎乎。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至於讓我有些缺氧。從宣判結束,再到辦理手續,再到從法院辦理手續的房間裡面出來,我一直都在想到底是誰將我救出來的。
想了想去,似乎也就只有夏婉玉這一個可能。可是讓我有些困惑的是,今曰夏婉玉並沒有來。
從法院大門走出來的時候,小楠站在我的身後,我看著眼前融化的冰雪,恍若隔世。
我低下頭看了看站在這裡等我的父母,王穎麗等人。我鼻頭一酸,走了過去。母親已經醒了過來,拉著我的手老淚縱橫,父親牽著我的手對我說:“別在進去,你折騰不起,我和你媽更折騰不起。”
母親也說:“郝仁,咱安生一點行不。”
安生,這是我老家的方言。意思就是平平靜靜,別太鬧騰。聽著母親的話,心中不由泛起一絲苦澀。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其實我知道,母親最難過的是孫曉青的離開,我母親比誰都喜歡孫曉青,更喜歡我兒子犇犇。孫曉青帶著犇犇離開,他們的孫子也就沒了。母親怎能不難過,老郝的香火,還等著我來繼承呢。
王穎麗拉著我母親說:“好啦。阿姨,咱別在這兒了,我在酒店訂了酒席,咱一起去給郝仁慶祝出來,希望他也長個記姓。”
母親說:“不行,要先讓他洗澡,洗掉這身晦氣。”
張玲嘻嘻哈哈的說:“伯母,酒店也能洗澡的。”
畢竟是高興事,母親也不哭了。對眾人說:“那行,咱去酒店。”
我看著面前的臺階,聽著父母的歡聲笑語,看著自己的腳。突然有一種極為不適應的感覺,我在看守所裡被關了有將近半年。這半年裡,我每天都在裡面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