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
這兩天我都在香港,卻沒有想到去看看她。
畢竟曾經也愛過她,可是這麼些年過去,那些所謂的刻骨銘心,全都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成的時光的剪影。只有在某個午後的下午茶才能想起那麼片刻的瞬間。
飛機降臨在倫敦希思羅國際機場時,晚霞懸掛在天空,倫敦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塊鑲嵌在歐洲大地上的璞玉一樣美麗。
開放的城市,開放的國度。
下了飛機,拿著身份證過安檢,坐上計程車,用拗口的英語跟司機交流,讓司機帶我在倫敦逛一逛。看著這個新奇國家的人土風情,看一看這個世界上的另外一個國家。車繞著牛津街跑了一圈,又經過了倫敦塔橋,和倫敦眼。我看著這一切,臉上始終帶著笑容。
我來到酒店,住了下來,在酒店用過晚餐之後,我躺在床上,點了一支本地產的香菸。味道怪怪的,跟國內的不一樣,實際上,這裡的一切都跟國內的不一樣。我沒有準備去適應這些,我來這裡是為了找孫曉青的。我手上現在關於孫曉青的資料只有她的那一縷頭髮,以及那一封來自英國的信件。靠著這隻字片語,來到這個國家,需要很大的勇氣。但是我來了,所以我就要走下去。
我來到酒店書桌前,拿起桌子上的筆在本子上面將孫曉青的情況分析下來。孫曉青是在我入獄當時就走的,我努力回憶著她離開前我所做的一切,以及她所有的異常。腦袋在劇痛著,我知道這是因為過渡用腦導致的。孫曉青跟我生活的這一段時間內,她都有什麼異常,什麼異常?
她每天都在照顧犇犇,每天都很安分守己,甚至在床上的時候,她都能表現出足夠的熱情。
不對,這裡面一定有貓膩,我腦海中靈光乍現,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猛然之間瞳孔一縮,唸到:“貧血。”
我記得,孫曉青曾經貧血過一次。而且在我離開前一段時間,她的身體總是不好,我每一次問她,她都說是貧血。不對,不對,如果單單是貧血,一定不會這麼複雜。我猛然之間意識到,貧血可能只是一個謊言,而在背後她說不定還在隱瞞著什麼樣的病情。
如果是她隱瞞了什麼病,那麼她來英國,來歐洲,一定是為了……治病。
我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假如她生病了,是為了來治病,那麼她一定就會去倫敦市內的醫院。
只需要去醫院找病歷,不就可以找到孫曉青嗎?
想到這裡,我竟然有些激動。
第一百八十八章:尋人之路
線索,我現在最需要線索。只需要有線索,我就能找到孫曉青。我沿著醫院這條線索去找,找倫敦大大小小的醫院。倫敦的大型醫院有很多,畢竟是世界姓一流都市,醫療配套設施自然齊全。不過這並阻擋不了我,我一家一家醫院去跑,拿著孫曉青的照片和資料去問有沒有這個女人在他們醫院就診。
得到的答案全都是沒有,或者是不知道,不記得。
當我從大英醫院來到英國皇家醫院的時候,我將孫曉青的照片遞給了病歷資訊中心的工作人員,並且將一份尋人啟事也遞給了他。工作人員看到孫曉青的照片,眉頭一亮,不過旋即看到了我的尋人啟事上寫了一個孫曉青,就果斷搖了搖頭說:“先生,她似乎並沒有在我們醫院就診過。”
我就這樣離開了英國皇家醫院,我並不知道,孫曉青來英國之後,已經將名字變更成了蘭。我走遍了英國幾乎所有的一流醫院,就這樣在倫敦渡過了第一個週末。可是我還是沒有找到與有關孫曉青的任何線索。
訊息表明孫曉青的確在兩個月前到達了倫敦,可是為什麼我找遍了所有的醫院,都沒有她的訊息呢?我眉頭蹙起來,思考我到底是那個方面出了差錯。我堅信孫曉青一定會來醫院,我現在也敢肯定她一定是因為患病才來了歐洲。這是我跟她生活三年的心有靈犀,我有自信猜出她的心思。
儘管這個心有靈犀晚到讓我痛苦。
週末的晚上,我躺在英國酒店的床上,腦袋巨疼,可是卻又睡不著,我在想孫曉青。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都在想到底是哪裡出現了紕漏才讓我轉變了英國的所有醫院並沒有找到孫曉青的一絲一毫訊息。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腦海中像是觸電了一樣,猛然之間意識到,我在這件事情忽略了犇犇。孫曉青是和犇犇一起來的,但是我在尋人啟事裡面只說了孫曉青,並沒有說犇犇。這樣就會顯得比較籠統,如果我將犇犇也寫出來,這樣孫曉青和犇犇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