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光輝比我清楚許多,他看著這份資料,無奈嘆了口氣,想著剛才妻子陳慧芳的電話,也猜出了夏婉玉這次回國的目的。
這件事,難辦呀。
上海的情況複雜,首都的情況更復雜。國內外勢力盤根交錯,向氏家族擺明了是要將向北風立為上海新貴的。如果他這時候給向氏家族上眼藥,會讓老闆在會議上很被動的。現在都講究以和為貴,為了一個我,而觸及到老闆的利益,於光輝可是萬萬不敢做。
可是……
木木為何要我的資料?於光輝心中泛起了一絲疑問,如果老闆的女兒願意幫這傢伙的話,那一切困難絕對能迎刃而解。於光輝心中想到。
想到這裡,於光輝當即就給木木打了個電話,電話撥通,過了好一會兒木木才接通。
電話裡傳來她那聽上去很呆萌的聲音:“喂,光輝叔叔,你找我幹嘛?”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傳真收到沒有?”於光輝幹了這麼些年秘書,精於說話知道,旁敲側擊一下什麼都會知道。
“收到了,正看呢。”遠在美國馬薩諸塞州哈佛大學的木木隨口就說。
於光輝琢磨了一下,說:“小姐,這個人,可能有點複雜,您認識?”
木木搖了搖頭,嘻嘻哈哈說:“認識,還挺熟。”
“那您的意思?”
“我沒啥意思,看看唄,這傢伙是個混蛋,我也想讓他進監獄呢。”木木惡狠狠的說,可是怎麼聽怎麼不像是有仇,反而像是被男人拋棄詛咒男人在別的女人床上只能堅持五秒的深閨怨婦。
於光輝自然聽出了木木言語中帶著的感情,他左右衡量,最後說了一句:“他很可能一輩子都毀在這件事情上。”
木木嘻嘻哈哈說:“光輝叔叔,你跟我說這個幹嘛,我只是關注一下這件事情而已啦。我還關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