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一起,心頭一急。方向盤一打,直接朝著一旁公園的大門就衝了過去,路虎的車軀非常霸道,公園大門口的柵欄硬是被我撞翻,衝進了公園。
程向東臉上全都是汗水,曹會召畏手畏腳,臉上也全都是懼怕。我手心裡也在冒汗。車在公園內的道路上橫衝直撞,後面的警車也緊隨而上,在公園內開展了一場追逐大戲。路虎行駛到公園廣場上面,我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小門,一腳剎車踩下去,轉身就對程向東說:“下車,你扛著這娘們。”
程向東不敢偷懶,拽著董培培的小腿就將她拽了出來,直接扛在肩頭上,我們四個就往公園小門那裡跑去。穿過小門,後面是一大片的棚戶區,這裡的道路九曲十八繞,車輛根本進不來。此時儼然已是深夜,想要在這片區域找到我們。無疑需要付出很大的工程量。
我們往前跑了一會兒,就找到了一棟筒子樓走了進去,躲在樓梯間下面,喘著粗氣。曹會召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嚷著不跑了。我並沒有去理他,他現在是和我一條船上的螞蚱,他落水了我這條船也不會沉,但是他落水了,他自己可是會被淹死,這一點他門清。
董培培蜷縮在地上,此時她毫無優雅可言,她身上那特意從香港買回來的衣服被撕破,腳上的某國際品牌知名的鞋子也跑丟了一隻。她是我們四個中唯一想要被抓住的人,只要被抓住,她就能獲救。
程向東喘了一口粗氣,問我:“我們該怎麼辦。”
我目光有些閃爍,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孫市長鐵了心是要跟我們撕破臉皮,這些公安民警肯定要全力以赴抓捕我們。這時候一切博弈全都是扯淡,孫市長很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