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例如我在什麼地方,我被迫做了什麼。
當聽到我被被迫產生毒癮時,夏婉玉震驚無比。
木木的父親則說了一句話:“法律,是社會的規則,是人民的生命線,是至高無上的,即便是我,也必須要守法。”
有木木的父親一句話,夏婉玉也就安心了。
不過木木的父親也表示了,我們得到的傷害,會有一定補助。
夏婉玉呵呵笑了,不多語。
儘管他對夏婉玉的態度很好,但是夏婉玉也知道,他說的話有一半是不需要聽的,夏婉玉怔在原地,好久之後才說:“我知道了。”
從西郊賓館離開,夏婉玉坐上自己的車。
鈴木千夏給夏婉玉開著車,夏婉玉看著車窗外繁華的上海,表情有些不自然,眉頭緊鎖,似是有心事,鈴木千夏看著夏婉玉,問了一句:“老大,你怎麼了。”
夏婉玉回過神,默默說了一句:“去機場。”
鈴木千夏將車開到機場,在路上夏婉玉發了個簡訊。
到機場的時候,幾個穿著制服的機場地服人員帶著夏婉玉走vip通道來到停機坪上,上了一架灣流g650公務機,飛機上只有她們兩個人,以及兩個空姐與兩個飛行師,飛機很快進入跑道,朝著澳洲的藍天白雲,翱翔飛去。
夏婉玉回頭一望黃埔江口的莽莽江水,笑著說:“我原以為我再也不用回去,可是天不遂人願,事不隨人心,千夏,江湖真的退不出去。”
第四百一十九章:夏婉玉的瘋人院
夏婉玉的話讓鈴木千夏隔著莽莽大海,遙望曰本方向,鈴木千夏微笑著說:“老大,你知道嗎,我們曰本面積只有中國的三十分之一,而人口卻有一點二億,但是就是我們的那片國土上面,卻要承載全世界百分之二十的地震與百分之十的火山,至於海嘯等對於我們來說,都不值得去說,曰本人沉默,守規則,有信仰,而這一切,只不過是為了讓大自然更眷顧我們一些。”
夏婉玉瞥了一眼鈴木千夏,說:“你要這麼說,說不定哪天沉默的太平洋來一次大風浪,你們整個曰本島都沉了。”
鈴木千夏笑了笑說:“很有可能。”
夏婉玉收起開玩笑的嘴臉,看了看鈴木千夏問:“你想要說些什麼。”
鈴木千夏收回看著莽莽大海的眼神,看著夏婉玉誠懇的說道:“老大,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崇拜你,跟著你離開曰本嗎。”
夏婉玉眉頭一皺。
鈴木千夏說:“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的人生,在孤獨中等待天災(*)生老病死,我想要有一天,我可以昂首走在世界巔峰,哪怕被人開槍從暗中殺死,那也是值得驕傲的,我與般若,我們幾個全部都是這麼想的,也正因為此,我們才願意跟著你,跟著你一起努力,一起承載,一起去放飛自己的生命,至死不悔。”
夏婉玉淺笑了一下,看著曰本的方向說:“千夏,其實有時候平淡一點的人生,也並無壞處,其實每一個虔誠信仰的背後,都隱藏著一個兇惡的原罪,我會告訴你,其實我很想買一個原子彈,去炸了你們的靖國神社,而事實上,我也買得起原子彈,如果我要是跟俄軍方面商量一下,說不定他們會賣給我一顆,畢竟你們是華盛頓方面的小弟,而俄方剛容納下斯諾登。”
鈴木千夏呆滯在原地,夏婉玉回頭一看說:“我要不要這麼做呢。”
鈴木千夏尷尬的笑了,並不再與夏婉玉多交談。
她看著夏婉玉的側臉,灣流g650十分平穩,鈴木千夏心中很突兀的想到,能改變一個人信仰的魔力,到底是什麼,以前的老大,與現在的婉玉,分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鈴木千夏不由想起在船上手段殘忍的那個男人,恐怕他就是那個讓老大變的不同的魔力吧。
……
飛機從上海浦東機場起飛,私人飛機飛越南海,印度尼西亞,班達海最後到達澳大利亞,飛機降落在墨爾本國際機場,夏婉玉帶著鈴木千夏從飛機下來,徑直離開機場,在機場外面,十輛銀灰色商務賓士停在那裡,以蔣松航,冀明翼,吳明帥等人為首,十餘位穿正式西裝的男女站在那裡,見夏婉玉出來,所有人都轉去目光。
夏婉玉面帶笑意,走路呼呼帶風。
走到眾人跟前,她站在那裡環視全場,笑著說道:“大家都不錯。”
眾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她,夏婉玉坐上最前面的一輛加長賓士,這輛車能容納六個人,並且帶有酒櫃與辦公桌,鈴木千夏五個人也都坐上這輛車,著急趕到澳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