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鄉長就可以了。可是父親卻跟我說,鄉長哪能理我們啊。
我說:“你將上次我帶回家的那五糧液酒給他拿過去一瓶,他就接電話了。”
父親照做,我很快就跟接到了鄉長的電話。
第一百零五章:她不是崔松旺
鄉長叫孫長興,我接到他的電話之後,他第一句就艹著一口家鄉話問我:“你們組織,要對俺們捐助多少錢啊,是什麼組織。”
我說:“我是郝仁,就是你面前這個男人的兒子,我現在是暖心慈善基金的副會長,我們要對留守兒童和孤寡老人進行慰問,我們的車隊已經到洛陽市了,我只是想政斧給出本鎮孤寡老人與留守兒童的名單而已。”
孫長興有些不耐煩的問我:“你老爹說你要捐錢,你到底要捐多少,我需要上報。”
我說:“一毛都沒有,我們捐物。”
啪,電話斷了。
……
我早有預料,不過我並不著急,我直接驅車到了洛陽市電視臺裡面,找到了我一位相熟的同學。我們都是一起在汝陽一高上學的,他比我高兩級,他上的是洛陽傳媒學院,畢業之後就透過關係進入了洛陽電視臺,我讓他給我找兩個記者,就說有重大新聞。
同學挺看不起我,說什麼新聞啊,要是誰家丟了豬什麼的,我們可不報道。我將事情隨便說了一下,並且將我的名片給了他一張,他的態度立馬對我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時候剛好有一個人推門進來了,說:“小張,我聽說有人送新聞過來了?”
我轉頭一看,是一個我以前在汝陽一高上學時的準校花。不過跟我這同學一樣,也是比我高兩級,後來聽說也學了播音專業。我知道她的名字,叫劉薇薇,當年是我們的學姐。
我這同學見到劉薇薇,立馬打腫臉充胖子道:“對,我這不是有一個同學,說他手中有個大新聞,我正聽他說呢。”
我白了他一眼,果斷將目光轉到了劉薇薇的身上,將情況給她說了一下,劉薇薇聽了之後眼前一亮,當即就說:“我跟你們一起去,小張你替我給領導說一下啊。”
說完,劉薇薇就拉著我走了,我注意到小張一臉落寞。我估計他也喜歡劉薇薇吧,只不過現在看來,他依舊是(*)絲,劉薇薇依舊是女神。
有了劉薇薇幫忙,我就不怕了。因為像這類鄉鎮小官,最害怕媒體。因為他們都是遠在邊陲的九品小吏,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讓他們下臺。我清晰的記得,在我們那裡,有一個村子裡面從八十年代到現在沒有一個村支書和村長。
因為那裡的民風彪悍,但凡是村長或者村支書上臺,都管不了事兒,那裡的人超生從來都不被罰款,因為全村都超生,計劃生育的時候,市裡面曾經派警察去抓超生的人,可是硬是被這群村民用‘地道戰’,‘陷阱戰’,‘麻雀戰’全給打了回去,最後甚至連市裡面的駐紮部隊都來了,但是總不能屠村吧,後來也就只能作罷。再後來就在也沒有人能管他們那裡的人了,不過這可不代表市裡面軟弱了,他們那裡到現在都沒有小學,他們那裡的學生想要上學必須繞兩個山頭,而且他們那裡的孩子不享受九年義務教育,想上學,掏學費吧。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兩千年以後村子裡面的人都出去打工,見識了大世面之後才好轉了許多。
可見野蠻人永遠都存在啊。
小時候我看著這些發生在眼前的事情挺生氣,計劃生育是基本國策,不讓超生就不生唄,幹嘛那麼野蠻啊。後來上了高中,看了一些外國政治書籍,我才知道,繁衍是人類的基本人權。
呵呵。
……
有了劉薇薇的加入,我們的車隊在第二天就啟程了。
這讓很多原本還想去看看龍門石窟的志願者很不滿,不過張玲和我都說這是做慈善,不是旅遊。他們索姓也就不說什麼了。
劉薇薇在大巴上面來回採訪志願者,做起了本分工作,過了一會兒,她來採訪我,她問我:“聽說您是暖心基金的副會長,而且您原本也是寄料鎮農民的孩子,請問您有什麼要說的。”
我看了她一眼,說:“沒什麼好說。”
劉薇薇有些生氣,一雙大眼睛怒視著我,我無奈說:“都是國家的教育,我才能走到這一步,感謝國家。”
劉薇薇欣喜無比,我讓她收起來攝像機說:“你知道為什麼你只能在這麼一個地級市的電視臺裡面當一個小記者嗎?”
劉薇薇問我:“為什麼?”
我說:“因為你不是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