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死,還是活呢?一個宮女大聲地叫:“蘇才人,蘇才人。”
她沒有任何的動靜,於是,她大膽地走近了一些,伸出手指去試探她的鼻息。
微微的氣息證明她還活著,宮女召喚著別的宮女:“快來掐她的人中,扶到床上去,給蘇才人順順氣啊。”
皇上對蘇才人,不是很寵溺,很愛護的嗎?可是如今,她卻是要死了一般。
不管如何啊,皇上是沒有錯的,無論主子做錯了什麼,都是做奴婢的錯。
順氣的順氣,掐人中的掐人中。
忙活了起來,沒多大一會,蘇拉就婉轉嗯語一聲,入目看到宮女,還有這一切。
身上的痛,方始囂張起來。好痛好痛啊,痛得她都直抽著氣。
痛得似乎要揪緊她的五臟六腑一樣,夜,你的痛,我也在承受,你感覺到了嗎?不,我不痛,不要你來感覺。我還活著,就要和你在一起。
每經歷一事,每每對那皇上更是瞧不起。
夜,他怎麼能和你相比呢?連比的資格,都沒有啊。
紅腫的臉,根本就不能融摸,如火燒一般。
她不哭,她很堅強的,她不要夜操心。
“才人主字。”幾個宮女卻嗚咽地哭了。
“出去。”她吐出二個字,已是睏倦無力了。
皇上氣乎乎地坐在龍輦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在沉思著一些事。
江公公自作主張,讓人將車輦駕往蘭貴妃的地方。
奴才和妃子間,當然是有一些交易的,更何況是江公公這在皇上貼身侍候的公公,更是有人大把大把的銀子送給他,請他使用了。
皇上冷瞥他一眼,冷然地說:“去鳳儀宮。”
現在如何有心情再去蘭貴妃那裡?如蘇湖兒所說,那蘭貴妃也不過是夜的。
他是皇上,他有資格擁有凰朝的女子。
侍候他,也是她們的榮幸,本該如此的,沒錯,本來就是如此的。只是那蘇湖兒,一想到她,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一個皇上,如果是沒有什麼戰績端的是讓人瞧不起。尤其是如蘇湖兒所說,當年的確是凌夜立的戰功多,而‘多病’的他,就在皇宮裡。最近,還有人上書說,要讓凌夜自立門戶去。
哼,想來,一直就是當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是個靠著別人的皇上。
他當然不是,那些粗人懂什麼呢?什麼叫做帷幕之後,運作千軍。
凌夜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廢人。但是,萬萬不能讓他自立門戶的。
回去與皇后相商一下,雖然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