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身邊?”
鶯語點點頭:“是,我怕小姐夜裡口渴,昨晚就宿在了外房中,一早起來,小姐人就沒了……”
六郎想了想,又問:“人可是還在府中,你細細找過了?”
在正經事上,鶯語還是秉承了為主家辦事應有的良好素質:“怕有遺漏,我召集了府上的下人,丫頭、婆子、家丁,連廚子我都問過了,都說沒見過小姐,小姐一定不在府中了!”一字一句,皆說得條理清晰。
“這事神奇了!”老管家辦事穩重,此時也顧不上責怪六郎,對身後問道,“昨夜守門的誰?”
看門的家丁從門後走出,那是一臉的茫然:“昨夜是我的班,我敢保證,小姐沒從正門出去過。至於後門嘛,雖是上了鎖的……不過,小姐從後門出去過。”
這件事,六郎知道,那日還讓他堵個正著呢!
鶯語卻是矢口否認:“自從小姐走後門,撞見來做法事的婆子,老爺便將鑰匙收了去,未再走過後門了。”
這下,老管家急了:“一個大活人,還能被風吹出府去不成?”
“或許,阿福姑娘真是被那陣風給吹走的?”霧黎想起了昨夜的那陣陰風,月朗星疏,天象平穩,那風颳得莫名其妙。
“昨夜有風?”六郎向前踱了兩步,似是想到了什麼,古時有人輕功了得,來無影,去無蹤,一陣風大便可死可神不知,鬼不覺地捲走活人。再聽眾人所言,六郎基本明白了:“若是沒有猜錯,阿福這是又被人擄去了。”
年近七旬的老管家差點嚇癱過去:“小姐……”
“來人,先扶齊伯進去休息。”六郎一把扶住老者,“大家少安毋躁,出手之人必有後招,我自有法子救阿福脫險。”
霧黎:“主上,那現在怎麼辦?”
六郎只 回了一個字:“等。”
不出所料,當天晚上,有人飛刀傳書:讓六郎明日,一人到良城江邊赴約。
“這是讓我單刀赴會。”
“卯時就去?天都沒亮啊……”老管家不放心,別看罵六郎時毫不嘴軟,但終究是拿他當自己人看,“蕭夫子啊,還是報官吧,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若不按字條上說的做,我怕阿福會有不測。”六郎安撫道,“齊伯,你無需擔憂,我會一切小心的,定將阿福完好無損的帶 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