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小說:吾福臨門 作者:辛苦

老爺還在廳中等候,他也不便多言,只壓低了聲調留下四個字:“照實交代。”隨後,將手裡提著的什麼東西塞到了她身後隨行的丫鬟手中,便先一步進入前廳。

夫子其實是知道齊福犯了何等大事的,如今這般說來,怕是誰也救不了她了……

一入廳中,就瞧見齊員外正襟危坐,對她怒目而視,左手邊立有年近八旬的老管家齊正,右手邊是夫子蕭六郎。這是何等的架勢呀,左青龍,右白虎,齊福都快要嚇哭了好嗎?

此刻,心中的忐忑也升到了頂點,她只上前叫了一聲:“爹……”

齊員外的怒火頓時如那風雨欲來之勢劈頭蓋臉的朝她襲來:“跪下,都是你幹得好事!”

對女兒毫不留情的痛斥一番,齊員外自是有因。

齊員外是個生意人,經商是一把好手,對家中大小事物倒是管得少了些。昨日傍晚,齊員外歸家後,就聽說齊福已經睡下了,他並未多想,只是一向調皮的小女兒變得極為乖順,有些反常。當轉日,約定好送彩禮的宋員外家沒有來人,而是媒婆登門了,他便察覺到這其中定有蹊蹺!

“阿福,你昨日是做了何事,惹惱了宋公子?”齊員外指著齊福的鼻子質問。

“爹,女兒……不知呀!”齊福說完就悄悄瞅向蕭六郎,只見夫子微不可聞地搖了搖頭,這才想到夫子進門前對她的忠告。

可是這種事要她怎麼認呀?

跟爹說去見了即將要成婚的公子?

羞死人了!唉,看來現在是想照實交代,也不成了。

齊福還在走神之際,齊員外的訓斥又開始了:“阿福,我問你,你昨日可有趁爹不在,偷偷出門去?”

“我……”她“沒有”兩字尚未出口,爹爹又是對她一將。

“你可去過蘭橋館?”

“爹……”

“你可見了宋公子?”

“這……”

“宋家因此而退婚,你可知曉?”

“退婚?”齊福聽到這兩個字如遭雷劈!她立馬從地上竄了起來,頓時怒火三丈高,“他還有臉退婚!當眾傳我謠言,毀壞齊家名譽,這種男子我才不稀罕呢!”

“放肆!”齊員外拍桌聲一起,又把齊福給震 回到地上,乖乖跪好。

完了,說漏嘴了!

爹這是什麼都是知道了,剛才還不如照實了說呢……齊福一時欲哭無淚,耷拉著腦袋,跪於堂下,突感無助至極。再想用眼神問訊一下夫子,心中高呼:夫子,救阿福啊……可夫子是連看都不肯看她一眼了。

想來也是她倒黴,攤上了這種親事,齊福也不知事情如何演變到這般田地的。

昨日,在蘭橋館時,“看公子”的事本是一切順利,夫子怕她年少識人不熟,便請纓前去試探。

離得遠了,齊福並未聽到夫子與那宋公子的談話,只是從處遠觀察,這二位似是有交情一般,同坐一桌,品茶聽書,好不和諧。突然,那宋公子不知是哪根勁兒搭錯了,猛得站起身,不顧在場眾人,揚聲叫罵:“那齊家太不地道了,竟將嫁不出去的掃把星丟給我?”

齊家……不是東西?

說她嫁不出去……還是個掃把星!

齊福哪裡是吃得下這種話的包子姑娘?她一個衝動,沒管住,隨手就……

“總之是他罵我在先,我怎麼就不能打他了?”想來,齊福也是委屈呢!

“你要是打他就好了!”齊員外氣得滿屋暴走,似是也在找什麼東西來,要打齊福的樣子!

齊福跪在地上,雙眼跟著爹爹的身影到處飛,小身子板兒那是嚇得直哆嗦,可嘴上就是不依不饒:“我不就是丟了一個東西過去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齊員外站定,指著齊福又是一通咆哮:“還敢說!你丟得普通的東西嗎?”

想到宋公子那些個汙衊之詞,齊福鼻中輕哼一聲:“怎麼不普通了?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桌子嗎?”

齊福當時是被那宋公子的話激著了。

聽到罵聲後,她本想上前去評理的,誰知那個姓宋的立在蘭橋館裡喋喋不休,比說書先生還嘴碎!齊福氣不過,見椅子上都坐著人,無一把空椅子可使,四周又沒什麼順手的東西好丟,她一急,索性伸手掃下離她最近的那桌客人的一桌子碗碟,與鶯語合力舉起了身邊的茶桌朝那話癆的宋公子扣了過去……

那時臺上的說書先生正講到武松打虎的精彩之處,那是騎在那虎軀之上,藉著酒力三拳兩腳打死了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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