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究越亂越好嚒。不跟你扯了,快,去換衣服,去查記錄。”爆炸頭李達不緊不慢的在林有光快要噴出火的眼神裡換好衣服,洗好臉,噴了一整灌的定型水在頭上。林有光惡狠狠的說:“當心我一把火把你頭髮全都燒沒。”李達自戀的摸了摸大頭說:“你要是燒了,哥們跟你玩命。沒聽過嚒,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
林有光懶得跟他鬥嘴,連拉帶託的就把李達拉出了房間。下到樓下看到眼睛有些腫等待著的安曉,爆炸頭不好意思了。讓人家姑娘等自己半天,連忙說:“別急啊,我們立馬就過去。”旁邊林有光說:“這還像句人話。”李達怒視林有光一眼說:“要不是看在安曉的面子上,哥們才懶得理你了。” 林有光沒有再去激李達,他很自然的摸了摸安曉的頭說:“天南海北我也會陪你將他繩之以法你。”安曉看在林有光堅定的眼睛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過程順利的很,有這個廢車場的少東家在。林有光和安曉一路綠燈的查到賣主。看到這個名字時,林有光和安曉就死死記住了這個名字,張風喜。而爆炸頭李達看到這個名字時神色就變的有些難看。看到這張照片,紛亂的記憶衝擊而來。林有光一陣恍惚,定下心來。林有光注意到李達神色上的變化,他沒有直接問。李達認識這個人,看他神色的變化,林有光知道這個人應該是道上的要麼是和道上有關係。只有道上的人才能讓李達變色,如果是其他的在李達的認知裡,錢就能搞定。
林有光看著安曉說:“怎麼辦?要不報警?”安曉說:“不用報了,我的車牌號就是從警察那裡拿到的。他們應該知道車主是誰。張風喜絕對潛逃了。李達說說你知道的吧。”林有光沒想到剛剛哭泣的安曉會想到這點。沒辦法,他只好現在問李達。林有光本想支開安曉,自己去問李達情況。儘量不讓安曉受到危險,可是在這件事情中,安曉已經在裡面了,她必須知情。
李達看著林有光的眼睛說:“這個張風喜,是我這個城市可以說是老大的弟弟。現在混的人很少了,但還是有一些人在撈偏門,這個張風喜的哥哥可以說是黑道上的領軍人物。因為我老頭是生意人,所以白的黑的都粘些。雖然現在黑道上不那麼猖狂了,但畢竟還是存在的。這些人很難打交道的。”林有光看著爆炸頭說:“不管怎麼樣,在現在這個社會違法是要負責任的。”李達冷笑了一下說:“怎麼負?你都不知道他在哪? 車被處理了,你怎麼能保證那天開車的是他。是,現在是法制社會,但想定人罪也得講究證據啊。”
安曉看著李達說:“不管怎麼樣,先找見張風喜。”林有光同意,兩個人同時看向爆炸頭。李達“呸”了一聲說:“哥們豁出去了,誰讓哥們碰見你們這對可憐巴巴的了。”林有光看著安曉用眼神安慰了她一下。對著爆炸頭說:“我和你一起去。”爆炸頭說:“用不著,哥們一人去還方便一些。畢竟有我老頭那層關係了,你一個陌生人容易讓他起疑。” 林有光想了想說:“多謝。”爆炸頭說:“等事情辦完了再謝。哥們先去了。你們就在這等著。”
林有光突然問道:“那高利貸怎麼辦?”李達邁出去的腳一下定住了,說:“媽蛋,還能怎麼辦?去求我家老頭子唄。”林有光說:“實在不行我這還有。”李達揮揮手說:“哥們不在乎你那三瓜倆棗的。”林有光還想說什麼,就被李達打段了:“你要再這麼說,哥們就以為你看不起我了。”林有光連連擺手手:“不是,我只是~”“你還說,哥們真跟你急了啊。”“我~”“別說話,靜靜的看哥們走,看哥們漂亮的給你完成任務。”“我靠,你聽我說完。”林有光賞了李達一個暴慄。
林有光說到:“我只是想讓你順便去旅店帶回我和安曉的東西。”爆炸頭李達愣住了:“唉,哥們自做多情了,唉,哥們去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看著這兩個拼酒拼出來的朋友打鬧著,安曉緊張的心也放鬆了下來。看著林有光溫柔的眼光,安曉想要說什麼還是沒有說。林有光看著欲言又止的安曉也沒有問。安曉她有權利不說,林有光不會強迫安曉做她不喜歡的事情。
李達走到廢車場的辦公室,熟門熟路的拿起電話:“喂,老頭。是我啊,那個什麼,我那個需要點那什麼。你別停我卡了。改天我買水果去看你。”電話那邊吼道:“那什麼是什麼啊,你要什麼了?聽不懂。說話都說不明白,掛了啊。”李達提高音量說:“嘿,老頭。哥們在幹正事。真的,快麻利把錢打來,不多要,就要三萬,以後哥們再也不要你的錢了。”“是還高利貸吧,老子早就知道了。這樣吧,我替你還,那我就不需要給你錢了吧。”“行,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