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身體不好,所以才沒有放。”
“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白遲遲已經覺得陳媛是在找藉口了,不過她覺得時機未到,還是不要著急說什麼。
“遲遲姐也真是的,難道你還懷疑我不是青山鄉的人嗎?”陳媛嗔怪的白了白遲遲一眼,似笑非笑的說。
“怎麼會呢,你是清從地震現場帶回來的,你不是青山鄉的人是哪裡的人?”白遲遲淡淡一笑。
這時候,吳德勇才算是找到了開口的機會,笑著說:“媛媛姑娘也經歷過地震嗎?”
“咳咳,這件事情說起來就話長了。”司徒清怕提到地震會影響到陳媛的情緒,想要阻止吳德勇。
“沒事的,清姐夫。”可是陳媛卻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反而含著淚水講述了自己家裡的事情,不過她並沒有說父母和弟弟的名字什麼的。
地震中整個家庭都遇難的並不少,所以這種含糊的故事也有很多很多,吳德勇儘管有些想法可是也沒有提出來。
一是陳媛那麼傷心難過,二是刨根問底很殘忍,所以吳德勇只是頻頻點頭,感同身受的陪著紅了眼眶。
“好了好了,你們老鄉見面,別說那麼沉重的話題,快打住!今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司徒清心想,既然吳德勇都沒有說什麼,遲遲你是不是也該相信陳媛了呢?
白遲遲現在也變得很細心了,並不像之前那麼大大咧咧,所以她覺得陳媛的故事還是有很多漏洞的。
可是目前的情形,如果當面說出來,有點令人難堪,並且顯得很不禮貌。
所以她也決定從側面來試探一下。
“對,別說這些了,媛媛!”白遲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天災總是令人心情不好。
“媛媛姑娘,你也不要太難過,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看我這不是也準備好好在司徒老闆的公司裡好好做事,爭取早點混出個人樣來嗎?”吳德勇擦了擦眼角說。
陳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著說:“是,我也是在清姐夫的公司裡做事呢。”
“是嗎,那我們今後就是同事了!你是做什麼工作?”吳德勇心想,陳媛如果真是鄉下女孩子,一定也跟自己一樣,在司徒清的公司裡做個清潔工什麼的。
不過陳媛卻說:“我是清姐夫的私人助理。”
“啊?”吳德勇嚇了一跳。
司徒清笑著說:“不管做什麼,你們都要打起精神來!”
“這是家庭聚餐,別談公事了吧!對了,媛媛,你要是把你們家鄉的換子草發展起來,那可是前景大大的好呢!”白遲遲靈機一動,笑著對陳媛說。
陳媛很明顯的楞了一下。
“換子草?”
白遲遲看出來了,她又看了吳德勇一眼,然後對陳媛說:“怎麼了,那麼有經濟價值的植物你都忘記了嗎?如果真如吳先生說的那麼神奇,我想你清姐夫肯定願意幫你投資的!”
“老婆,那種荒誕的事情你也一本正經的提出來,你對得起你學了這麼多年的醫嗎?”司徒清忍不住大笑起來。
吳德勇也訕笑著:“是啊,那不過是我們鄉下人才相信的事情,太太別當真。”
“媛媛,換子草的事情你怎麼沒有早點跟我說,多好玩啊!”白遲遲沒有理會司徒清和吳德勇,繼續緊緊盯著陳媛的眼睛說。
陳媛壓根就沒有聽說過什麼換子草,可是她卻強作鎮定的說:“清姐夫都說了,是荒誕的事情嘛,遲遲姐你是學醫的,說出來不是讓你笑話嗎!”
“這麼說,你也是知道的了?媛媛,我不是真的想做生意,我是好奇而已!你跟我說一下,換子草長什麼樣子啊,味道呢,到底是苦還是甜?”白遲遲不動聲色,但是也沒有打算放過陳媛。
看起來,陳媛是不知道的,可是吳德勇說過,只要是青山鄉的人,就沒有不認識換子草的。
陳媛怎麼就偏偏是那個不認識的人?
這麼說起來,她就不是青山鄉的人,那她到底是哪裡來的,為什麼要冒充災區人民?
白遲遲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草嘛,當然不會很甜的了!”陳媛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不過聽白遲遲的話,應該是某種植物。
“是不是啊,吳先生?”白遲遲笑著打量了一下吳德勇,發現他的表情怪怪的。
吳德勇看看白遲遲,又看看陳媛,最後還是點點頭說:“是,換子草不怎麼甜。”
“不怎麼甜是什麼意思?那就是很苦了